居心叵測的低下腰在狡齧的唇上印上一個不淺不深的吻,但是即使如此狡齧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鬼束頓時有些鬱悶。

狡齧的身體恢複的如何,鬼束是最清楚的吧,否則,女人不會突如其來的想要反擊逆襲一下,但是看男人這種淡定的反應,鬼束不甘心的鼓起了腮幫,完全不知道,鎖骨處露出來的紅痕是屬於男人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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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守朱發現,宜野座對待兩個人態度可謂是惡劣,一個是征陸智己,一個是烏朔鬼束,常守朱不知道他們幾人之間的摩攃,但是在她看來,宜野座對於鬼束的話實在是有些過,對方是女孩子呀,完全不留情麵話語聽起來都有些刺耳。

就比如現在。

“原宿舊娛樂街發生一起命案,常守朱監視官和我一起去現場勘察,狡齧,滕,六合塚一起。”

宜野座公式化的說完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常守朱對這個決定感到一絲微妙的違和,征陸桑似乎在調整他的義肢所以今天沒有出勤,但是鬼束桑……常守朱側過頭看向沒有任何反應保持著微笑的鬼束,然後向宜野座提出疑問:

“為什麼鬼束桑不和我們一起?”

簡直就像故意排除她一般。

似乎都沒想到常守朱的直白,眾人將視線都投到常守朱的身上,宜野座淡淡的撇了常守朱一眼,連看向鬼束的意味都沒有就輕描淡寫的對常守朱說道:

“因為她派不上用場。”

鬼束聳聳肩,對宜野座的話已經習慣了,但是常守朱不滿的說道:

“宜野座桑,每一個執行官都有她的用處,SIBYL的判定是最好的答案,沒有人是派不上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一份力量!”

常守朱的表情很認真,雖然宜野座知道常守朱的話語放在鬼束的身上簡直是空話,但是他卻不由得被這位新的監視官認真又執著的眼神給怔住了,有點像當初的自己,傻乎乎的說著一些和事實相反的事,還以為自己是正確的。

宜野座垂下眸,眼鏡下的瞳眸閃過一絲莫名的深意,他冷冷的說道:

“哦?一份力量?如果這份力量給你帶來了毀滅怎麼辦?會後悔當初自己愚蠢的行為麼?”

烏朔鬼束就是個病毒,會一步步摧毀著正確的事物,然後一點點崩壞,宜野座從見到鬼束的第一眼開始就有著一種排斥,是直覺上的排斥,他雖然不相信征陸所謂的警察的直覺,但是對於烏朔鬼束他的感覺就告訴他,遠離烏朔鬼束,這個女人非善非惡,但是卻是個深淵,她從一開始就明確的說明她的目標是狡齧,現在,狡齧已經墮入了深淵,所以宜野座對鬼束的排斥一年一年的增長。

但是常守朱不會知道宜野座的心思,她想的比較簡單,以為宜野座所說的力量的毀滅指的是執行官的力量,執行官就是把雙刃劍,他們是潛在犯,可以製止犯罪,也可以自己犯罪,但是此時的常守朱一如所有新任的監視官一樣,有著一種天真和堅韌,她挺起胸膛對宜野座說道: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監視好執行官是我的職責,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以及,我一定會做好自己的工作。”

監視執行官是他們的監視官的工作,但是監視官還有一種職權便是命令執行官,常守朱決定,要用自己的想法去貫徹自己的正義,即使不用那把槍。

“……”宜野座沉默一下,然後眯起眼冷哼:“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執行你的職責吧。”讓烏朔鬼束那個女人來給予這位新任監視官一個經驗吧,無法控製的獵犬,無法執行的職責,無法理解的思維和言論,烏朔鬼束定能給她上一課。

宜野座修長的外衣讓整個人顯得消瘦又帶有距離感,常守朱還想說什麼但是對方板著一張臉表達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常守朱撇撇嘴看著宜野座轉身離開,她輕歎一口氣,有種和執行官相處比監視官相處還好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