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們兩個第一次彼此都心甘情願、沒遇到危險、不包含雜質的吻,季秋白感覺白澤的嘴唇冰冷而且幹燥,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舔白澤幹燥的嘴角,這一伸舌頭,白澤就想往後退,然後季秋白向前,整個人趴在白澤身上,倆人鼻子都貼到一起了。
季秋白忍不住睜開眼睛,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白澤冷靜的眼眸,於是伸手將白澤的眼睛捂住,微微抬開了臉,說:“別睜眼。”說完這話,就有沒來得及咽下去的口水順著兩人連接的地方流到白澤下巴上,季秋白尷尬得不知所措,竟然低頭舔了舔,弄得白澤下巴一片溼潤。
“沒什麼感覺,”白澤說。
“……”季秋白很失望。
白澤道:“我的意①
“嗯。”
白澤三口吃完,漱了漱口,問:“外麵有人嗎?”
“有,”醫生道,“我在外麵看到了人的腳印,那人腳很大,最起碼四十五碼,應該是男人。我順著腳印向前走了走,雖然這邊沒有下雪,但是山那邊雪很大,氣候變化得很惡劣,我就沒敢向前走,順著邊上找了一會兒,沒敢走遠。”醫生揮了揮手,道:“然後就有一隻兔子從我邊上跳過去,我一拽,就抓到了。”
白澤說:“抓到?這麼簡單嗎?”
張倚霄說:“那兔子動作特別快,嚇了我一跳,我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醫生就出手了,一抓一個準。”
白澤哦了一聲,道:“難道醫生你手臂的速度比這兔子還快嗎?”
“不太清楚,”醫生說,“反正我反應過來,那兔子就在手上了。兔子還挺凶,在我手裏一直踹我,踹的我胳膊都碎了,幸好我的胳膊沒感覺,不過晚上要麻煩小張幫我修修了。”
張倚霄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從季秋白那裏拿了兩根黃瓜塞到嘴裏,然後坐回七十五號。
醫生走到季秋白身邊,用肩膀拱了拱他,說:“小季,咱們白澤壓起來感覺怎麼樣啊?”
“什麼……壓啊壓的。”季秋白一聽這話,臉又紅了,咳嗽兩聲,“我們倆是想研究研究怎麼把能力還回去,你別瞎說。”
醫生笑,也不戳穿,心裏還感歎,白澤竟然是底下的……嗎?
白澤見醫生笑,衝著醫生一揮手,一大塊成型的冰就衝著醫生砸下來,然後在醫生的驚叫中迅速融化成水,潑了醫生一身。
☆、36·單獨相處。
醫生被潑得全身是水,很狼狽的擦臉,也不生氣,哆嗦著換了衣服,竟然還是笑著的。
然後醫生就繼續講其他的事:“我捉到這隻兔子也沒往回走,向著東邊走了走,那邊沒雪,風也小,就是太冷了,我腳趾頭都要凍掉了。”
“嗯,”張倚霄點頭,“外麵雪太厚,等一會兒雪停了,氣溫升高一點也不能直接出去,需要雪鞋。”
“好,”白澤說,“等一會兒你做兩雙,我估計這形勢今天出不去了,就在這裏待著,明天出發,看看這島有什麼東西,等天熱了再去下一個島。”
“什麼?你沒有雪鞋嗎?”張倚霄問。
白澤搖搖頭:“我沒聽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我做的話……需要原料。”張倚霄道,“要韌性好的、長一些的樹枝,還有線,毛線或者尼龍繩都可以。”
白澤說:“我有毛線和繩子,沒有樹枝。”
“那就沒辦法做雪鞋了。”張倚霄說,“所謂雪鞋,就是在你踩到雪的時候,增加你的受力麵積,防止腳陷入雪裏,我需要把樹杈彎成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