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變熱了一點的時候白澤就一直變成狼型了,因為體型巨大所以幾乎霸占了七十五號的大半個空間,醫生和張倚霄借口出去尋找食物,實際上也是忍不了白澤霸道的脾氣了,白澤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叮囑了幾句就讓他們走了,並且表示如果他們第二天早上還不回來,就出去找他們。
季秋白正愁沒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呢。他這樣的年輕人,剛剛嚐過愛情的味道,自然比一般人要饑渴對吧,等到張倚霄和醫生走後,季秋白就自覺爬到了狼型的白澤身邊,然後緊緊貼著白澤,口幹舌燥地喊:“小……小狼。”
小狼閉著眼睛不看他,但是尾巴微微拍了拍地板。
季秋白看著小狼的臉,然後裝作不在意地靠近小狼,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狼的胡須。
小狼重重呼吸,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季秋白的手背上,似乎想是用這種方法威懾季秋白。季秋白哪裏那麼容易被他嚇走,這下非但沒把他嚇走,還逗得季秋白笑了起來,甚至大逆不道伸手摸白澤的耳朵。
白澤的耳朵算是一處禁區,沒被人摸過,也就隻有季秋白敢這麼攥著不放手。
但是白澤也不生氣,反而輕輕抖動耳朵,用尖端的毛發騷刮季秋白的手心。
白澤哪裏能看不出季秋白的想法?那麼炙熱的眼神,每次白澤看到都忍不住想勾起嘴角。
但是他不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寵著季秋白,更不能時刻保持人形讓他意.淫。
誰想到自己變成了狼型季秋白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竟然敢攥著他的耳朵不放。
白澤哼了一聲,就是不睜開眼睛。
季秋白似乎是很得趣,幹脆躺在地板上,和白澤保持同樣的視線。
白澤感覺到了季秋白一直在看自己,隻不過他當作不知道。他知道季秋白想幹什麼。做那種事情他也覺得很舒服,但是那種事隻能是研究力量時做,現下沒有危險,他不需要迎合季秋白。!思!兔!在!線!閱!讀!
季秋白卻沒有白澤想得那麼多,他摸著白澤的耳朵,終於要把他惹煩了的時候,才笑嗬嗬地親了親小狼的鼻子。
白澤一下子就惱了,在地上蜷縮了一□子,隻聽得清晰的骨骼張裂聲,下一秒人形的白澤就已經出現在了季秋白的麵前。
季秋白自知惹惱了白澤,裝出害怕的模樣,笑著想要向後退。
那速度怎麼能讓白澤追不上?白澤腿部用力一蹬就追上了他,用力擰住季秋白的胳膊,剛想說什麼生氣的話,季秋白就抬起頭,吻住了白澤的嘴唇。
這邊,張倚霄和醫生走到了小島的中央,找到了不少野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走了大半個小時也沒遇到什麼危險,不由得放鬆了。
他們把摘下來的野果都收集到背包裏,這背包還是季秋白從白澤的空間裏找出來的,很結實很耐用。他們裝著這些東西,是想試試看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毒,如果沒有毒倒是很好的打牙祭的水果。
他們兩個走著走著看到了一條很細的小溪。大概是高處的雪融化了後流下來的雪水吧,後來聚集到了一處較為低窪的地方,水看著很清澈。
張倚霄本來想摸摸。結果醫生道:“雪其實很髒的,你最好不要喝。”
“我有點熱,洗把臉。”張倚霄說,隨後走了下去,摸了摸溪水,說,“還挺涼快,得,我洗洗腳吧。”
醫生站在旁邊等他。前幾天季秋白從白澤的空間裏找到了一盒煙,但是隻有一盒,醫生在考慮要不要戒煙。但是現在反正也無聊,於是從背包的隔水層抽出煙,點燃了說:“那我抽根煙,你等會兒我。”
兩人全當是在休息了,坐在石頭上歇腳,醫生四處望,然後突然見到了一個山洞口。
醫生當然還記得當時張倚霄遇到的心想事成屋,於是見到山洞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好運’,但是他很快冷靜了,因為這裏很可能是蛇或者大型野獸的洞,所以他拍了拍張倚霄的肩膀,讓他看了看那個山洞。
張倚霄道:“這麼隱蔽的地方你都能看見?靠。”
“剛才我一轉頭就刮風了,正好把山洞口的雜草吹開了。”醫生解釋道,“不然也看不見。”
張倚霄說:“你想去看看?”
“不想。”
“那和我說幹什麼?”
醫生道:“就是想到你以前看到洞就想往裏鑽,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你才看到洞就想鑽。”張倚霄不冷不熱地回了句,“看到這個洞沒有想進去的想法,估計沒好事,走吧。”
醫生摘了不少的野果,還遇到幾個自己知道名字的野果,吃了不少,算起來收獲也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