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坐在這裏的那個人?這小子槍法那麼準,人呢?”

傅炎隨意的指了指出口處,“他好像已經離開了。”

南宮煜略顯失望的拿出上衣袋子裏的口香糖,並不在意的放入嘴裏,說道:“算了,改日再來會會他。”

傅炎詫異的盯著起身離開的他,緊跟其上:“準備回去了嗎?”

南宮煜停下腳步,笑道:“看著天色今晚上肯定有暴風雨,你說我就這樣把一個女人給丟在倉庫裏,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你想放了她?”

“難不成你以為我還想做什麼?畢竟本公子還算是良好市民,本來隻打算玩玩而已,戲弄戲弄一下而已,真要是做出什麼違法犯紀的事,還不讓我爺爺殺了我。”南宮煜揮揮手,獨自走上了跑車。

另一輛停滯的法拉利裏,一個邪魅的身影嘴角仍然得意的上揚,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漸漸消失在夜景下的跑車,更是微露一絲詭異的笑顏:

聽說每一次遇到不順心的事時,他都有嚼口香糖的習慣,這瓶藥是我剛剛得到的新藥,聽說藥性極強,而且還有一個過渡期,一般來講吃下後一個小時之內不會發作,但是一旦發作不管男女老少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夜晚的風淒美的拂動著郊外的樹枝,寂靜無人的鄉間小路上,一輛車輛縈繞而下,似有意的打破了這樣的安靜。

車轍印印上了一地的泥土,大雨,傾盆而下,打在玻璃上,啪啪作響。

項安琪驚慌不已的盯著窗外隱隱約約的光線,心裏僥幸著難道是有人路過?

她試圖姓的掙紮著,隻要能讓車子裏的人瞧見她的身影,她便就得救了。

隻是,有時候希望越大,相反而來的失望就會徹底擊潰一個人的所有。

南宮煜冒雨跑進倉庫裏,輕輕的擦拭而掉身上的雨水,回過頭,卻隻見一輛絕望的她。

項安琪心如死灰的盯著身前的身影,剛剛人進門那一刻,她還滿懷期待,隻是,現在——

南宮煜不言不語的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湊到她的臉頰處,得意的抿嘴一笑。

項安琪神情冷淡的側過頭,也是一聲不吭。

他輕手的解開她嘴角上的膠布,隨後再解下她手上的手銬,冷冷的說:“本公子可不是什麼禽獸敗類,抓你來,也隻是想玩弄玩弄一下你而已,你放心,我對身材平庸的女人沒什麼想法。”

項安琪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解下的雙手,急忙俯身準備解開腳上的繩索,隻是。

南宮煜腦袋暈暈沉沉,臉頰處微微發燙,他雙眼頓時模糊不清,他搖晃著腦袋,眼前的身影漸漸的變得虛無縹緲。

他定神一看,肌膚勝雪的柔滑,吹彈即破的粉嫩,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裏,有種不明的情愫在慢慢蔓延。

項安琪突覺眼前的異樣,驚詫的抬起頭,一個身影突然撲倒在她身前。

她大喘著粗氣,胸口處起伏不定,他想要做什麼?

南宮煜也同樣接連喘著氣,胸口處砰砰亂跳。

他盯著她的眼,眼裏,他隻看到了他性感誘人的身體,還有她那嫵媚動人的紅唇。

她微微搖頭,苦笑一聲:“別玩了,我不會追究你綁架我的事,請你放開我。”

南宮煜並沒有說話,隻是這樣安靜的盯著她,順勢而下,他一寸寸的移向她的身體處,豐滿的胸口上,毫無節奏的喘熄。

他腦袋裏一陣發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那點欲望,放肆的占有而下她的唇。

不管身下的她是否在掙紮,不管她是否在反抗,他好像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男人,他想要就這樣,他真的好想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