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去吧。”項安琪也是收獲頗豐的握緊手裏的玉佩,聽說這種玉中帶血的玉佩更能逢凶化吉,她低頭細看了一番,原本是冰冷的玉佩已經被她握的有些溫暖了。

“好巧不巧。”

一聲熟悉的聲音讓安琪從夢境中醒來,她詫異的抬起頭,馬路邊,一輛商務車。

齊媚大驚失色,擋在項安琪身前,兩眼含淚。

徐玉婕打開車門,一手掐住齊媚的脖子,冷笑,“我還得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把她帶出來,我還真不好去醫院搶人了。”

項安琪驚慌未定,卻又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詫異的瞪著一旁失驚的齊媚,她們是一夥兒的?

兩個男子下車將兩人給塞進車裏,不管不顧周圍的異樣,駕車離去。

車內,氣氛詭異。

“你接近林覺就是為了今天?”項安琪不禁一聲苦笑,虧她弟弟如此深愛她,原來她竟然是一個處心積慮被別人派來的臥底。

齊媚自知愧疚的低下頭,滿臉委屈,剛剛還在挑選禮物,她沒有想過,真的沒有想過會這樣被撕破謊言,她說過,多給她兩天,隻要幫他過完生日,她一定會找機會把項安琪給帶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就短短兩天也不願意多給?

“你愛林覺嗎?”項安琪的話如同細針刺進她的血,不見出血,卻心如刀割。

齊媚驚愕的抬起頭,與她對視那一刻,心底隻是抽痛,她想要回複什麼,想要辯解什麼,隻是,隻覺得喉嚨被人生生掐著,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車內,徐玉婕忍不住的仰頭長歎,“項安琪,我知道你們謹慎,你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接近到你們,隻是,沒想到你這個傻弟弟挺好騙的,一騙就上鉤了。”

“嗬嗬,我也沒有想到,或許我不該傷心,因為你不配我傷心,我傷心隻是心疼林覺,他愛你,他為了你跟我鬧矛盾,隻不過認識一天而已,一天就抵消了我們二十幾年的親情,他就是個笨蛋、白癡、傻子。活該被騙。”項安琪冷冷的咬牙看著一言不發的齊媚,她心裏很舒服吧,現在終於可以撕破臉皮了。 齊媚自始至終都是一聲不吭,直到,車子經過一段崎嶇後,靜止不動。

這一處,不是是什麼地方,四周,越發的黑沉,讓人從內而來產生一係列的恐懼,難道今天她項安琪就要葬身在這裏嗎?

怎麼辦?南宮煜知道她失蹤了沒有?能來就回她嗎?她其實是真的害怕了,這樣無止境的死亡恐懼蔓延在她心頭,她著實的心裏陣陣慌亂不安。

她現在還不能死啊,她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啊,她不能死,無論如何都不能死。

“害怕了?”徐玉婕並沒有綁住她的手腳,隻是得意忘形的盯著花容失色的她,落到她的手裏,不好好的折磨一番,她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項安琪咬緊牙關,兩眼如同火燒一般直視著她,“你無非就是想替王瑋楠報仇,隻是你相信他是真心愛你的嗎?”

徐玉婕臉色一沉,一手抓住項安琪的手臂,冷冷哼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至少我是愛他的,任何傷害他的人,我都會把他玩死。”

“可悲的女人。”項安琪冷冷發笑,“他夜夜在外尋花問柳,日日徘徊在風月場所,美名曰:公事,實質卻是男人的那點花花腸子而已。”

“看來你就很認為南宮煜沒有那點花花腸子?”

“不,相反我認為他跟王瑋楠是不相上下,我們認識的時候,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是卻沒有會相信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唯一的牽掛便是孩子,至於後來流產離婚的事,想必你清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