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成強說道:“他們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在與他閑聊的時候,他大概地給我介紹了一下情況,原江石州工委的同誌們,在三年前敵人一次大規模的搜捕行動中,有的同誌犧牲了,也有的同誌被捕了,還有的同誌下落不明。現在仍然在堅持鬥爭的,除了前山的陳大娘是當年的基本群眾,再就是他最新發展的一些外圍同誌,據說,現在江石州工委隻有他一個人是當年的老同誌,也是唯一的黨員。”
洪國軍點了點頭:“大家看,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從好的方麵來說,老朱同誌始終堅持在敵人的白色恐怖中為黨工作,至死不渝,我們的隊伍就是需要這樣具有堅定的革命信念的同誌。但外壞了講,為什麼過去的工委隻留下他一個人呢?這其中是不是已經說明了某種問題?當然,我並不是說他也非得犧牲、被捕或者下落不明才能夠證明他的革命立場,但我們卻不能不慎重對待這個問題,否則,不是給我們的革命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就是對老朱同誌的極端不負責任。我們既不能讓張必克同誌的悲劇重演,也不能因此而讓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隱藏進我們的隊伍。我看這樣,等會呂強同誌就下山,盡可能地多了解一下原工委的情況,老朱同誌的任命以及這次會議的精神,可以由徐鐵同誌回到聯絡處後,再伺機給他傳達,為了安全起見,以後除了已經和他見過麵的同誌外,不要再派其他同誌與他聯係,他以後的工作,主要就依靠徐鐵同誌中轉。”
“嗯,”龍在嶺說道:“我覺得這樣很好。”
曹成強對老朱的印象很好,雖然心裏覺得洪國軍過於謹慎,但嘴上還是同意了:“我也沒意見。”
“好,那就這麼定了。” 洪國軍最後說道:“同誌們,我們現在是希望與危機並存,我們的前麵是窮凶極惡的日本鬼子,我們的身邊是若敵若友的國民黨,其亡我之心不死卻是路人皆知的事實,因此,如何在這波詭雲秘的險惡環境中生存下去以及逐漸發展壯大,將是擺在我們麵前的首要問題。好在我們有黨中央和上級組織的領導,有各民主黨派的支持和廣大勞苦大眾的幫助,我相信最終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