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蘇瑾年這麼快就回到了家,接到電話的幾個男人都表示很意外,他們已經做好了大幹一架的準備,結果發現對手竟然那麼不堪一擊……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兒失落呢!

陸陸續續回到家中,幾人都默默地留心著蘇瑾年的神情,牧人涼聿和牧人宮崎跟西門烈沒有什麼接觸,所以基本沒什麼感覺,蘇司晟和安奚容跟西門烈打了不少交道,可以說是一路把兩人的感情從頭看到了尾,因此比較忌憚那隻卷土重來的情敵。

而陸宗睿作為拆散蘇瑾年和西門烈的罪魁禍首,麵對這樣的情形,難免有些尷尬,心下更是後悔得要死。

要是早知道現在會是這般亂七八糟的情況,還不如當初直接跟西門烈聯手棒打小三,何必吃力不討好,栽了大樹給旁人乘涼。

盡管蘇瑾年盡量表現得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卻是逃不出奸夫們的火眼金睛,畢竟西門烈不是別的什麼小三小四小五,他是蘇瑾年的第一個男人,鐵板釘釘的number1!別說蘇瑾年對他的感覺很不一樣,就連他們,都忍不住要另眼相看。

SO……

要怎麼處理現在的這個狀況?

找了個理由讓蘇瑾年抱著牧人天煜去商場買玩具,六隻奸夫則抱著牧人天悠圍坐在了沙發上。

“悠兒,今天綁走你和媽咪的人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牧人天悠小拳頭一捏,抬手撐著下巴,兩眼冒星星:“好帥……好帥……”

六人齊齊黑線,次奧!蠢丫頭什麼時候變成這幅德行了!

“咳……”作為某花癡親生父親的牧人宮崎表示女兒被教養成這樣實在有些丟人,不由假咳了一聲,換了個思路,“那個叔叔對你媽咪做了什麼?”

“他不是叔叔,”牧人天悠記憶錯亂,信口開河,“媽咪說他叫西門爹地。”

一聽這話,六人齊齊變了臉色,如臨大敵!

尼瑪!這才剛見麵就叫爹地了?要不要這麼迅速!想當初他們四個哄著牧人天悠叫自己爹地的時候,那叫一個心酸和漫長,結果西門烈一來就撿現成的。憑什麼!他憑什麼!難道說就因為他是蘇瑾年的第一任就可以有特權嗎?!他們不服!

“那……那什麼西門,對你媽咪說了什麼?”

“唔……讓我想想了……”牧人天悠仰著小臉蛋,端出一副沉思冥想的樣子,爾後過了幾分鍾,在眾人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吧唧了兩下嘴巴,“哎呀,想不起來了。”

聞言,牧人宮崎立刻把牧人天悠從桌上抱進了懷裏,免得被那幾個險些抓狂的後爹掐死。

“哈哈哈……”

看著幾人陡然變黑的臉色,牧人天悠卻是不怕死地狂笑了起來。

“騙你們的啦!悠兒記性那麼好,酷爹地說的每一個字悠兒都記得哦!”

她不這麼說還好,她這麼一說,大家更想掐死她了!

牧人宮崎無語地撫著額頭:“悠兒你再鬧下去爹地也不想理你了。”

白述冉懷疑地瞅著她:“小孩子不要說大話,難怪你晚上天天尿床!”

被白述冉這麼一刺激,牧人天悠立刻紅了耳根子,激動地站了起來:“悠兒才沒有說大話嘞!悠兒就是都記得!”

白述冉微微挑起眉梢,還是很懷疑。

“那你倒是說說看,那個男人到底對你媽咪說了什麼?”

“哼!說就說!”牧人天悠到底隻是個四歲的孩子,哪有那麼多的小心眼,被白述冉一哄就卯上了勁兒,扭著小蠻腰爬到了桌子上,小下巴一抬,可傲嬌地嘟起了小嘴巴,“我表演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