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她不是夫管嚴,但是陸宗睿剛才的表情真是好恐怖!

回到家中,蘇瑾年率先給組織上報了情況,出人意料的是那頭接線的家夥異常好說話,並沒有提出太多的質疑,隻是程序化地回答說會把情況如實上報,然後請她等待上麵的答複,白白浪費了她精心準備的一番說辭。

差不多到了淩晨三點,牧人涼聿和安奚容才得以抽身回來。

這次的動靜雖然鬧得不小,但鑒於雙方都是“自己人”,再加上西門烈早就跟本地的政府官員通了關係,而牧人涼聿也沒打算把事件的性質上升到其他高度,他帶去的武裝人員一般都守在外側,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而具體發生在密室內的槍擊案與流血事件,除了他並沒有其他人目睹。

西門烈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控製住了整個局麵,把先前對他心有不滿的家夥全都一網打盡——

這是他在召開此次峰會之前就已籌備好的計劃,雖然一開始被慕君澤擾亂了節奏,但在慕君澤被人莫名地暗殺之後,識時務為俊傑的家夥們自然知道怎麼站隊才對自己最有利,所以西門烈收拾起來並不算太棘手。

因為早就有所準備,西門烈的動作很快,等當地警方聞訊趕來的時候,西門烈已經和牧人涼聿坐在大廳裏,一邊喝茶,一邊商討某女的去向問題。

至於其他的人,則一早就被轉移到了另一個溫柔鄉,隻不過經曆晚上那麼一場廝殺,那些人還能不能繼續享受美人的溫香軟玉,就不得而知了。

牧人涼聿和安奚容兩隻一回家,七人即時組織了一次為時三十分鍾的家庭批鬥大會。

時間不長,卻讓蘇瑾年永生難忘。

那是第一次,蘇瑾年知道了原來男人發起飆來,尤其是六個男人同時發飆,是一件多麼令人戰栗的事情——

坦白來說,其實,說實在的,嗯……

他們什麼都沒說,一個字都沒!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

就是圍坐一圈,靠在哪兒,悶不吭聲地看著你,用眼光控訴著你的罪過,仿佛你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更令人發指的是,有人還笑嘻嘻地揚著嘴角,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樣,但一旦對上他的目光,就會有種被傾盆大雨淋成落湯雞的感受——好內疚!

最後,蘇瑾年受到的懲罰是,十天之內隻能一個人睡大床,誰的房間都不準去!

直到這時候,蘇瑾年才真正意識到,那群家夥是真的生氣了。他們為了懲罰她,不惜同時懲罰自己!這是怎樣的一個心態才能做出來的決定啊!

第一天,蘇瑾年安安分分地睡在自己的臥室裏,誰也不招惹,誰也不勾搭,誠心誠意地認錯。

第二天,蘇瑾年還是安安分分地睡在自己的臥室裏,然而翻來覆去的,不禁覺得有些寂寞,遂起身去勾搭兩個小家夥,想要把他們拐上床,不料那兩個小壞蛋居然鳥都不鳥她,跟那群男人沆瀣一氣,可傲嬌地把她趕出了小房間。不得已,蘇瑾年再次孤家寡人地度過了一個難捱的夜晚。

第三天,習慣了被人摟著小蠻腰睡覺的蘇某人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一邊暗暗腹誹那群男人狠心,一邊又感歎那群家夥也不容易,多少個日日夜夜都隻能獨自一人數著星星入眠,難怪爭寵爭得那麼厲害,看來以後她要對他們好一點。

第四天,蘇瑾年終於失眠了,她沉痛地重新解讀了一遍“團結就是力量”這句話,警醒地意識到自己在家中“第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