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不醒的駱楊抱進去,然後進屋換下床單,被套,在衣櫥裏找到幹淨的,鋪好。
回到浴室給他清理,按捏肩膀和大腿,他的腰間很敏[gǎn],為防他清醒,他也沒有再碰。
他將駱楊抱進了客房。
裏麵的被子和床單全是今天,不,昨天新換上的。
給他上了早就備好的消炎藥,看著他皺著眉不舒服的睡顏一會兒,在他的唇上輕啄,輕輕地道了聲晚安後,關上了壁燈。
將換下來的床單被套和枕套丟進洗衣機裏,衛生間裏沒有開燈,他聽著洗衣機轉動發出的聲音,頭放在膝間,埋起來。
一大清早地駱楊就聽到了鞭炮聲,雖說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但是還是有人這麼做。
陽光過於明亮,他下意識地擋住了眼睛,這一小幅度的動作讓全身都酸疼起來。
洛陽皺著眉,覺得有些不對勁。
腦殼是宿醉帶來的後果,頭疼得要死,又覺得重,思維慢了許多,才想起來——
唐莫稍怎麼沒站在他的床前喊餓。
昨晚大概兩人都喝多了。
他一下子坐起來,發現更不對勁了。
腰怎麼那麼酸,他不記得宿醉之後還有這樣的後果。
而且那個難以說出口的地方好像有點疼。
他沒好意思伸手去摸。
難道是便秘引起的?
他並沒有這個記憶。
而事實上,他什麼也記不清了,關於昨晚。
就連他怎麼喝醉的,怎麼洗的澡,怎麼上的床,他一概不知。
就在他還在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唐莫稍的臉看起來有些蒼白,每一步走的都很慢,駱楊看著他時,他也直直地看過來,卻沒有多大的精神。
“老師,新年快樂!”笑容也不如平時那樣燦爛。
唐莫稍伸過頭來,一瞬間內心被填滿笑容滿麵的駱楊下意識地就摸他的額頭,非常燙,“怎麼了?”
唐莫稍趴到他被子上,“凍著了。”
駱楊一聽,哪裏還有心情感覺自己的不適,立刻想站起來找體溫計給他量體溫,被唐莫稍製止了。
唐莫稍給他掩了掩被子,“老師你餓不餓?”
駱楊搖頭。
唐莫稍將手從被子裏拿出來,“我做了醒酒湯,端過來給你喝。”
駱楊疑惑地盯著他的背影。
不一會兒唐莫稍就端著偏燙的醒酒湯過來。駱楊摸著碗,“你怎麼會的?”
唐莫稍眼睛不抬地答:“網上搜的。”
“吃藥了沒?你在發燒,要不要去醫院?”
唐莫稍等他吃完了,搖著頭。將碗拿出去,坐在他麵前,欲言又止。
駱楊揉著腰,奇怪地問:“怎麼了?”
他覺得唐莫稍舉止都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唐莫稍還是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坐在那裏。
駱楊準備起床,腳一碰到地,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愈發的強烈。
唐莫稍一臉蒼白。
駱楊的臉聯想到什麼,本來就氣色不好的臉一下子蒼白起來,為了確認,他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走去洗漱。
反鎖下門,他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麼樣的心情慢慢地伸手去摸自己很少碰觸的地方。
除了鬆軟之外,沒有其他的問題,但是……
自他跟段晗有了那方麵生活之後,他對這些有了更近一步的認識,再結合腰間的疼痛,和大腿根部的青紫,還有唐莫稍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不得不確認先前還覺得自己想多了根本不可能的想法。
他甚至忘了現在的心情,直接步伐快速但是扭曲地走向臥室,看到坐在地上趴在床上後腦勺對著他的唐莫稍,他氣衝衝地走過去,扯起他毛衣的後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