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上一次你送這個年輕人去的地方,你能再送我們去一次嗎?”
老頭:“這個嘛……”
白茶的直覺,這個事情基本上沒戲。秘密組織的地點,豈能輕易透露?
蕭為劍掏出了一塊碎銀子:“不知道一點點心意,是否能讓老伯暢所欲言?”
老頭收下銀子:“當然可以。不知客官想什麼時候出發?”
白茶苦笑,一小塊碎銀子的力量,不僅僅是說出來是哪裏,而是直接帶你去。
雖然白茶覺得,即使去了那個地方,也無濟於事,但似乎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好做的,不如去兒子最後到過的地方看看。
那個隻有一顆牙的老頭,馬上載著一行人出發了。所有人都覺得,路上不會有什麼問題。
在海上,蕭為劍覺得,茫茫大海,很大,有點晃眼,而且在海上的時間很無聊,感覺特別的長。
其實,船上所有人,除了那老頭,感覺都是一樣的。
白茶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屋子裏躺著,屋子居然有點眼熟。
白茶走出屋子,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晃。向四周張望的時候,白茶發現不遠處一個屋子裏,也走出來一個人,身子也有點晃。
那個人是韋一劍。
韋一劍也看到了白茶。
走出屋子的一霎那,白茶、韋一劍同時發現,他們又回到了那個無人島。但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
一向冷靜的韋一劍慌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出現在韋一劍的意識裏。
很快,韋一劍和白茶搜遍了整個無人島。
出海的人都在,除了蕭為劍。
六個老頭都不見了。
所有的船都不見了,隻剩下六個空房子。
韋一劍意識到,這有可能是專門給蕭為劍設的一個局。
但是,在這無人的荒島上,還能做些什麼呢?
白茶臉色鐵青,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七劍派其餘人等,一言不發,在等待白茶的決定。
白茶也一言不發,想看看韋一劍怎麼說。
韋一劍什麼都沒說,跳進海裏,奮力向岸邊遊去。
白茶苦笑,現在似乎除了遊到岸上,沒什麼其他辦法了,於是手一揮:“大家都遊過去吧。”
於是一幫人馬上跳水,跟隨韋一劍一同遊向岸邊。
韋一劍遊上岸,顧不得疲憊,馬上向濱海鎮方向跑去。
奮力跑到濱海鎮,韋一劍基本上虛脫了。
幸好尚無劍感覺到蕭為劍出去的有點久了,早已派了人在濱海鎮接應。
接應的人發現了狼狽不堪的韋一劍,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馬上安排馬車,把韋一劍弄回青山。
到了青山鎮,韋一劍揮揮手,表示先不回青山派,先去青山寺。
其餘人則去找尚無劍複命。
韋一劍找到了寒秋波,說明了一切。
“弟子有違師傅所托,未盡到照顧師弟的責任,實在是無地自容。”韋一劍自責。
寒秋波聽完,安撫道:“每個人都要經曆自己的試煉,這是為劍必須自己麵對的事情,不關你的事情。”
韋一劍:“我一生謹慎,居然著了這樣的道,實在是無地自容。”
兩次“無地自容”,韋一劍內心的懊惱,可見一斑。
寒秋波:“這說明為劍這次的對手,和以往都不同。你不可能代替為劍,替他接受考驗的。所以一劍你先去回吧,和無劍一起,在為劍不在的時候,打理好青山派的事務。”
韋一劍正打算離開,尚無劍也來了,而且有點慌,問寒秋波“現在怎麼辦”。
寒秋波同樣安撫一番,讓他們齊心協力,打理好門派的事務,至於蕭為劍,應該無性命之憂。
於是,尚無劍和韋一劍回到了青山派。
尚無劍排出兩隊人,一隊去濱海鎮,一隊去無名島,搜尋蕭為劍的蹤跡,等待蕭為劍的出現。
尚無劍和韋一劍走後,寒秋波喃喃自語:“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