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家國恩仇.70 咖啡聲音(下)(1 / 2)

正文-家國恩仇.70 咖啡聲音(下)

橫山丘陵虛汗淋漓的按斷電源,望著一臉鬥狠餘怒未消的我說:“適可而止吧我的大姐,你怎麼能用如此這般粗暴野蠻的態度跟高官要員唇槍舌劍分庭抗禮,你難道負薪赴火不要命了。”

我短歎一聲放了電話:“我哪能不知隻要這種人物稍一鄒眉就能將我碎屍方段化為齏粉,可為了危如累卵的木槿山莊我這也是破斧沉舟的辦法。不過對這樣的肥豬不用芒針刺激無濟於事,倘若你對他畢恭畢敬地乞憐、那你需要的公道隻恐今生今世無影無蹤。”

橫山丘陵問:“那麼,大姐你以為你孤注一擲的討價還價能否使頻臨滅絕的木槿山莊化險為夷?”

“有可能吧,但得加上下一步的努力。”我咬咬牙骨,“要不是安東和刁一一個囚在牢中一個去向不明、我真想給湖麵漂上幾百個屍體,以毀滅性的血光風采告慰那些與人無怨的天然魚蝦和倍受淩辱的木槿山莊。”

橫山丘陵按著被人踢傷的胸腔問:“大姐,是不是有人對刁一小姐動了手腳?”

“暫時沒有,她行雲野鶴往來無常的行蹤無非是得罪了警方的鼻孔而已。”我按響電鈴對聞聲而進的女子說:“歐陽,有勞你將橫山先生安頓到我的別墅去。”

我的朋友橫山丘陵滿目憂傷的前來向我述說木槿山莊再度遭人洗劫的那天深夜,律師金重零時四十五分的長途電話向我透露:“經曆一番夢幻般的遊走之後得知。巴山蜀水警方和風花雪月警方並肩作戰初征告捷。雙邊警方在東方明珠的維多利亞海灣見到了刁一小姐的保護人喬德邁先生,該人曾在巴山蜀水的一個地區任過行署專員,是位久經考驗勞苦功高的老革命戰士,如今的社會地位是維多利亞海洋水產集團總裁。警方消息說喬德邁先生對警方興師動眾的捕風捉影行為深感不悅,他用平凡百姓的無奈情緒告訴警方人士說、他名譽上是刁一小姐的社會關係監護人,而實際上他隻是刁一小姐精心物色刻意配製的一把鐵鎖;因此對刁一小姐的個人行動不大摸底。他鄭重提醒警方武裝值得注意的是、刁一小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與警犬的靈敏嗅覺毫無幹係,否則一切事與願違的後果將會使警犬的主人在痛心疾首之餘兔盡狗烹。”

我吹著我本來暢通的鼻孔說:“未免大話救命危言聳聽,如此說來我表姐刁一還真成了至高無上微服私訪的女皇了,再說獵犬與主人的區別永遠都是一加一等於一。怎麼,警方對此言論的反應如何?”

律師金重說:“暫時靠邊,因為巴山蜀水極富盛名威震環宇的商界巨頭,海外投資的夢圓房地產集團總裁南雁文士就在喬德邁先生顯露眉目的當天夜裏去向不明。南雁女士委托律師樓留給刁一小姐的遺書除了促使警方人士冷汗淋漓之外就是暫時保密,巴山蜀水律師大樓雷聲雨點的集中話題就是盡快尋找刁一小姐。”

我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時才猛然醒悟,我半躺姿態叼在唇間的煙火在我往事聯翩的漫不經心時落在我雙乳之間嚇得我猛然記起我表姐刁一那雙血火輝映永不掉淚的眼睛。

我穿衣下床拉開房門反手關上,走過燈色幽藍的客廳上樓敲響朋友橫山丘陵客居我別墅的門扉。

友人橫山丘陵的客房帷幔暢開煙霧彌漫,他衣冠整齊的站在我目前睜著敬畏並存局促不安的眼睛:“大姐與我一樣默守青燈!?”

我對在我麵前絕對不敢好色的橫山丘陵嫣然一笑信步從他身邊走過,我一推窗玻璃滿麵迎來風花雪月久負盛名的吹花之風。我憑窗望著燃燒長夜的都市燈火對身後的人說:“橫山丘陵你對我說,你相不相信緣分?”

身後的人說:“緣分對我而言是一部無法閱到盡頭的詞典,因此我有生以來就禍福俱進的生存在詞典彙成的緣分之中。”

我說:“緣分沒有你說的那樣博大精深,其實緣分的空間極為有限。記得跟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極為相似的五年前之夜,我在市府大樓一格不眠的窗口看到了我那天涯海角四處飄零的表姐刁一。雖然那時我的表姐刁一還在神話叢中遊走,但我的眼睛還是在極為狹窄的緣分空間認出了她。”

身後的人問:“你在意想將來走出神話的刁一會給你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你在冥思苦想的腦海中尋找到了幻像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