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家國恩仇.74 國共聯姻(1 / 3)

正文-家國恩仇.74 國共聯姻

金枝玉葉般芳資楚楚的少女壁禾與霜鬢淡染圓滑世故的掌櫃馮品踏著淒風呼嘯的噩夢走進了那座銅牆高聳鐵壁陰森的大院,戎裝筆挺眉目崢嶸的土卒一個軍禮將兩個目不斜視來頭不小的客人領進金壁輝煌裝飾典雅的客廳。

一身美式戎裝的女郎邁著妖嬈曼妙鋼柔相濟的步態端來芬芳四溢的珍茗,操著純樸地道的陝西口音說:“對不起,二位請稍候,上校軍務纏身,暫時無法到達。請用茶。”

“哪裏,”馮品操著原滋原味的陝西話說:“倉促打擾實在抱歉。聽口音,小姐是陝北人吧?”

女郎欲走的步子停下了:“陝西米脂,請問先生你是?”

“呀!”馮品的一聲驚呼嚇了少女壁禾一跳,他好似陰雨之中見了太陽大喜過望,“難怪小姐巾幗英姿傾國傾城閉月羞花,原來是來自米脂的國色天香啊。米脂與我的家鄉潼關雖然相隔不遠千裏,但米脂那美女之鄉的盛名是譽滿全球天下皆知啊,因為米脂是漢朝末年美女貂蟬的故鄉,是天下男子美夢神遊的心中之國。是這樣嗎?小姐。”

“喲!馮先生真是錦心秀口博古通今。”

女郎英姿勃發笑逐顏開,“怪不得民謠流傳說蘇州的美女潼關的雄漢,今日一睹馮先生的談吐風采果然名不虛傳。”

“哪裏哪裏,皓首匹夫口無遮攔,讓小姐見笑了。”

女郎還想說什麼時電話響了,向隔壁走去時說了聲:“少陪。”

脆響的腳步聲還未消亡,少女壁禾就輕聲說:“義父你幾時成了潼關人,簡直是信口開河大話救命。”

“噓!”馮品悄聲說:“這叫做海不厭深兵不厭詐。”

少女壁禾說:“如此談笑風生恐怕於事無補吧。義父,你以為我姐姐能很快恢複自由嗎?”

馮品說:“事情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進了這樣的衙門,不斷幾根骨頭也得脫幾層皮,雀從空中飛過也得落幾根毛,別說我們的官司打到這裏,這不,讓我們坐冷板凳不是。壁禾啊,你說那姓刁的小子會在哪裏,我猜他就在隔壁。”

正如馮品猜測的那樣,一手掌握特殊機構的國軍上校刁萬那時就在隔壁的密室裏翻閱中共學運領袖喬德邁,中共成渝地下組織交通員愛新覺羅·蕭薔二人的審訊記錄。望著白紙上廖若晨星詞不達意的文字,刁萬省時度勢愁眉不展。

將心比心察言觀色,那賣煙卷女孩的口中注定摳不出有用的東西,威震環宇野心勃勃的共黨是吃素的嗎?會將重要機密放手給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去辦嗎?與其有意捏碎一朵擠不出花粉的嫩蕾,不如讓她允吸雨露成長開放而給天地之間多一絲活力。

至於喬德邁與愛新覺羅·蕭薔?刁萬奎的目光盯著記錄上的文字,臉上出現了似笑非笑神鬼莫測的悅色。

“報告。”

刁萬埋頭連接著被中斷的思路:“怎麼樣?”

林晗昕靠近了一點:“被人劫走了”

刁萬抬起頭來:“這麼快!是硯發堂的人嗎?”

“還不清楚,”林晗昕的眉頭動了動,“史正隆說,是一夥來曆不明的人、化裝成我和弟兄們的樣子兵不血刃地劫走了那兩名女共黨;說是青一色的美式裝備,還說那女的無論是身材容貌舉止氣質都和我一模一樣、完全是我的複製品;處座,此次若是單獨行動、那私通共匪的罪名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刁萬挺直上半身:“竟有這樣的事!不過、這可不像中統的所為呀,硯發堂那家夥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用不著裝神弄鬼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