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國倔強沉默。
李枝錦望向這個有心計有膽識的女人,平聲靜氣道:“以前發生了什麼,我當沒看見沒聽到,過去就過去了。但是以後別來惹我,記住了沒?”
阮青國怒目相向。
這個李枝錦,太霸道了!
有你這麼和談的嗎?你這是仗勢欺人!
李枝錦還是那副該死的雲淡風輕作態,緩緩道:“覺得我仗勢欺人?你不一樣?沒樓上的阮紅峰,你算什麼?你覺得你就能跟我鬥了?丫頭,你何來的勇氣啊。姐姐在中科大拿雙倍學分的時候,你指不定還在糾結收到情書該怎麼處理呢,姐姐去給一群身價千萬上億的大叔們上課的時候,你還在讀大學吧?如果拚各自經營的圈子拚人脈,那你更懸,在我們那邊院子裏,家裏沒個兩顆星的都不好意思出來打招呼,我帶徐子旗宋振邦這幫混世魔王上房揭瓦抓貓的時候,他們替姐姐背過黑鍋挨過皮鞭的次數,肯定比你在幼兒園拿到紅花的朵數要多吧?你才打鬧經營了幾年?要是還不服氣,我們打一架?”
阮青國被氣哭了。
好淒涼悲苦的可憐模樣。
可李枝錦沉聲道:“閉嘴。”
阮青國噤若寒蟬。
李枝錦揉了揉太陽ué,冷笑道:“別跟我裝委屈,打你還是罵你了?姐姐現在內鬥都顧不過來,沒心思跟你玩過家家。”
阮青國徹底沒了氣焰,整個人氣勢軟綿綿的。母老虎變成了貓咪。
又是一物降一物。
李枝錦第一次lu出真正yin沉的嗓音,“再讓我知道你跟章東風有來往,我要你好看!信不信隨你。”
阮青國毛骨悚然。
李枝錦下巴朝樓上書房方向斜了斜,道:“你爸能進這個門,不容易,你也年紀不了,就不能懂事點?去,上樓跟徐省長認個錯。怎麼個措辭,你自己掂量。”
這語氣,怎麼聽都跟跟趙甲第使喚蘿莉如出一轍。
阮青國沒勇氣抗拒,乖巧上樓。
下樓後眼神畏懼地坐在客廳沙發邊緣。
李枝錦理所當然道:“帶我去趟杭州大廈,姐姐得購置一些裝備做持久戰準備。你有會員卡?”
阮青國下意識脫口而出道:“有的。”
李枝錦卻沒領情,看了下時間,“不早了,下次吧。”
阮青國哦了一聲。
很快阮紅峰和阮青國就離開房子。
徐震坐在李枝錦對麵,笑道:“不愧是我們家的女諸葛女軍師,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李枝錦嘿嘿道:“那可是誇周瑜的,並非諸葛亮。”
徐震啞然失笑道:“就你知道得多。”
李枝錦伸了個懶腰,哼起了兒歌《白龍馬》。
徐震道:“你姑姑已經安排好客房了,她肯定要抓著你談心。”
李枝錦趕緊起身,溜之大吉的鬼祟架勢,輕聲道:“我先撤了。”
徐震無奈道:“還沒結婚呢,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成何體統,以後有的你苦頭吃。”
李枝錦做了個幫我打掩護的手勢,哼著曲兒閃人了。
徐震獨自坐在客廳,歎氣道:“這以後十有**是不會被那混帳子當省長看待了。”
李枝錦出了門後,給徐子旗打了個電話,幹脆利落:“你去會一會湖州軍區那邊的章東風,給點警告。”
那邊大院裏屬於混世魔王裏頭的混世魔王叫苦道:“這是咋整的,又要我跑ui?那誰誰,姓章的,惹到姐姐您了?這種事情您得找宋振邦啊,他單挑比的猛多了,給人套麻袋敲板磚的活計做得熟門熟路。”
李枝錦道:“那人不認識,可他惹到我男人了。”
徐子旗悲憤道:“我的親姐姐,沒您這麼幫親不幫理的,咦?怎麼記得我被人欺負的時候,跟您求救在我家老頭子那邊好話,您哪次不是幸災樂禍看熱鬧!要不就是落井下石?!”
李枝錦冷哼道:“你個二百五,姐姐故意不你壞話,徐伯伯能不抽死你?哪我要客客氣氣替你求情了,估計也就是我們兄弟情到頭了,看徐伯伯不把你打成殘廢。”
徐子旗哈哈道:“這話舒心,行嘞,的這就給您出氣去。”
李枝錦猶豫了一下,道:“算了,這事還是別摻和,你這種笨蛋,做事沒分寸,我不放心。”
徐子旗幾乎淚流滿麵,世上有這麼請人辦事的主嗎?
堂堂徐大公子悲憤yu絕,咬牙切齒道:“等著,我到了杭州,看我不在酒桌上灌死趙甲第!”
李枝錦嗬嗬笑道:“來啊,你倒是試試看。”
徐子旗沉默了。
世界太yin暗,沒法活了。
李枝錦掛掉電話,坐進a6。
蘿莉她是正宮娘娘,似乎真沒什麼水分。
這才到杭州幾,就把外患阮青國給輕鬆炮灰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