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道自己離死越來越近的沈之閆現在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就算如此,他手裏麵還是拿著酒杯跟著其他三個人說:“喝!這一次我們不醉不歸,點了這麼多酒,要是喝不完的話,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了!”
四個人都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醉了,其中醉的最嚴重的就是沈之閆。
傅禦痕覺得嘴裏苦得慌喝了一口水把嘴裏的苦味壓下去了一點拍了拍沈之閆的臉問魏澤:“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或者是他太惹了什麼禍了?”
“嗯?”魏澤大著舌頭,他現在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一聽到傅禦痕這樣問他就直接把事情說了出來,完全沒有經過大腦考慮,脫口而出,“沒、沒什麼,就、就是他把鍾若睡了而已,沒什麼大事情,最後就是心裏麵過意不去才喝酒的話,都是小事情,都是小事情……你們別跟停啊,接著喝還有這麼多呢,反正是他請客咱們別客氣接著喝……”
這下子傅禦痕的酒醒了,秦子澈本來也沒醉多少一聽到事情和傅禦痕對視了一眼兩人把酒放下然後一人一邊提起沈之閆。
秦子澈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問:“你把鍾若怎麼了?”
沈之閆被他們兩個這樣一提起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的差一點就要吐了,緩了一會他大聲吼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太清,你再說一遍!”
秦子澈按了按眉心:“魏澤說你把鍾若睡了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跟我們說?”
沈之閆這時候才知道他問的什麼,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手裏還拿著酒杯:“沒、沒什麼……那一次我和她喝醉了了,然後……然後就……嘔……”沈之閆到一邊吐去了。
秦子澈和傅禦痕拍了拍腦門。
傅禦痕看了沈之閆一眼:“怎麼辦?這件事情如果小璃知道的話……這家夥真的是不想活了……”
秦子澈也頭疼:“讓他死去吧……”
本來想著他今天突然請喝酒,隻是說了他們幾個好久沒聚在一起了所以說一起聚一聚誰知道是因為這麼一個原因。
“先讓他醒醒酒再做打算。”
“嗯。”
……
“墨色去查沈之閆現在在哪,墨影你和卿言去接若若回來……還有一個……墨色,多找幾個過來,我要弄死沈之閆。”顧璃咬著牙。
她真的是怎麼也沒想到沈之閆那小子居然把她的人睡了,他還真的是給了她好大一個驚喜,知道這個消息她差點沒心肌梗塞。
直到現在她還想到剛才她問鍾若那人到底是誰的那一刻鍾若給她的答案。
顧亦風跟她說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鍾若不跟他說所以這要她自己去睡。
鍾若說自己累了想要睡覺,可是她根本就沒睡她根本就睡不著,這麼突然的肚子裏揣了一個東西換做是誰誰也接受不了。
她想著等到把身體養好一點之後再出去休息三天然後去安排做人流,這個孩子是不能留下來的,反正現在也就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早一點流掉了早一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