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看似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天空中的雲霧翻卷著空氣,暗灰色的霧氣籠罩在城市的上空。冷風吹拂,行路的人們裹緊身上的外套,腳步更加急促。
這是一幢有小十層的爛尾樓,伴隨著城市的發展,它在這也存在了數十年,看盡塵世滄桑。
一點點靠近,心跳的更加急促,“噗通,噗通……”越來越深沉。兩個人閉上眼睛,長長呼出一口氣,突然睜眼,目光犀利,額頭上的汗珠從臉頰滑落,重重地滴落在地上,安靜的空氣裏,可以聽見汗珠滴落的聲音,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時間一點點流逝,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危險的任務。腦海中回想起她微笑的樣子,甜美又純淨。
這是他唯一的信念,有了她的等待,心裏無不平靜。
蟄伏在爛尾樓唯一的入口,枯燥的空氣,帶著卷起的泥沙拍打在臉上,他們沒有感覺到刺痛,時間給了一切考驗,這樣的臉頰經得住歲月的拍打。
樓上傳來一聲聲“爽朗”的笑聲,褲子兜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他按下接聽鍵:“喂,什麼……槍……”
“嘭!!!”
…………
“現在調查死者的身份是最重要的,你去查下還有沒有目擊者或者監控錄像什麼的。好,我已經到打聽了。”
“賀老師,你可算來了!”
賀蕭把電話從耳邊拿了下來,按下掛機鍵:“什麼事?”
一個小夥子火急火燎從樓上跑下來,鄭旭楠高興地喊道:“金宇!”
金宇是鄭旭楠的大學同學,兩個人關係非常好,可是因為分配工作時調到不同的科室,也沒有時間見麵。
看著金宇焦急的神情,臉上冒著大汗,應該是發生什麼大事:“怎麼了?”
金宇和鄭旭楠點頭示意下,就和賀蕭說道:“賀老師,徐瑾被綁架了,這是局裏有人送來的信和幾張照片,你看看!”
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封信和三張照片:
照片上剛好就是汽修廠受害人死前昏迷時拍下的照片。另外一封信是寫了幾行大字:
這個叫徐瑾的我已經帶走,地址在巡洋路169號爛尾樓,要見他就讓他最親近的人過來,再帶著15萬現金,今天下午到傍晚錢就是最後期限,隻能一個人來。
“看樣子就是凶手寄來的照片,把照片送到技術科鑒定。”
賀蕭又轉頭看向金宇:“有沒有看見是什麼人送來的信呢?”
“沒有注意,剛剛我們開會結束後,我乘電梯下來,有一群人突然衝進電梯,有人把信封塞給我,把我推出來,電梯門剛好關上,我回頭看就沒蹤影了。”
鄭旭楠問道:“要在局裏找嗎?”
賀蕭搖了搖頭:“他一定是混入出警的警員裏麵,現在早就借廁所之類的逃跑了。現在當務之急先去專案組討論,還有要先聯係徐瑾媽媽。”
專案組。
“現在啟動緊急狀態,部署好警力,帶著這些現金去爛尾樓,其他人包括徐瑾媽媽在警車裏等候,現在就走。”
很快警笛聲就響透京都市的上空,人心惶惶,好久沒見到這麼大的陣仗。
快到爛尾樓前時,王帆通過對講機示意全部警車關掉警笛,隱蔽在街道的兩旁。
首先派出狙擊小組在對麵大樓處等待時機,如果凶手對受害人動手就開槍。
另外一小隊,由鄭旭楠和金宇領頭,待在爛尾樓入口處,衝上去解救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