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大概有20平方,裏麵擺放著一張雙人床和張單人床,雙人床旁有個小型沙發,一些衣物散落一地,電視是打開的,還有一張木頭桌子放在大門前麵。
受害者穿著一條打底褲,和一件毛衣,雙腳旁剛好有雙女式拖鞋,拖鞋旁踢翻了個熱水瓶,但沒有傾倒出來。
沙發上的男孩穿著一套睡衣,並沒有穿鞋子,應該沒有下床走動。
調查完現場後,賀蕭、程橙和警官一起帶著李福財到鎮上的派出所做筆錄。
突然,賀蕭的電話響起,賀蕭拿起電話:“喂?”
“是賀老師嗎?今天早上我們聽見有警笛在響,想問問發生什麼事請了?”
“是一個殺人案,詳細情況我們還在調查當中,我等會回來再說。”
說完,賀蕭掛掉了電話。
李福財說,“案發現場居住的是一家三口,一個月前搬到這裏租我的房子,他們是外來打工的。”
“被殺死的是這家的媳婦,是第二次懷孕了。後來婆婆就從老家過來照顧她,男主人就搬到打工的廠裏去居住。”
賀蕭想到案發現場隻有兩具屍體,而受害者的婆婆卻沒有在,於是問李福財,“她婆婆去哪兒啦?”
“我發現他們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婆婆。”李福財不解的說道。
沒有辦法,賀蕭與警官隻能返回現場尋找,經過一整幢樓的搜尋,終於在案發現場旁邊的小屋中發現婆婆的蹤影。
當時婆婆倒在屋子的正中央,檢查後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兩人於是就把婆婆送到鎮上的醫院。
到醫院後醫生表示婆婆的頭部受到重烈的擊打現在已經失去意識,傷勢太重,簡單的搶救醫院沒有辦法完成,隻能建議送到縣醫院。
無奈下警方搭乘救護車把婆婆轉送到縣醫院,並且通知了婆婆的兒子。
賀蕭則和程橙先行回到了客棧。客棧裏賀蕭和程橙分析了案子調查的方向:
第一如果是凶手謀財害命的話,現場並沒有遺失大量現金和物品,通過向客棧老板了解,按照受害人的經濟狀況,是非常不理想的侵害目標,所以隻能否定這個方向。
第二如果是情殺的話,受害者的丈夫就在小鎮附近的工廠中做工,而且現在受害人還懷有身孕,一般情況下情殺的可能性並不大。
排除了兩種情況後,賀蕭陷入了沉思。客棧老板說這家人是近段時間才搬來這個鎮子的,與人結仇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受害人一家和婆婆經常一起出門。
在老板印象裏是十分友善,樂於助人的。但是懷疑有可能是之前欠過什麼錢或者是和以前的人結下梁子,被複仇也說不定。現在隻有等受害人丈夫回來才能知道案子的細節了。
剛好派出所警官打來了電話,“賀老師你好,我是剛剛派出所的警員,我叫柴介。
受害者的婆婆經過搶救無效已經死亡,現在我帶著受害人丈夫回來。”
“好的,我們在派出所門口見麵。”賀蕭說完後就把電話掛了,
淶水鎮派出所。
剛到派出所賀蕭就看見幾輛警車往派出所院子裏開,從車裏下來十幾名警察就往樓裏進。賀蕭於是上前打招呼,“我是京都的特派員,這是我的工作證,請問你們是?”
領頭的警察看完後說,“我們是江郡市公安局重案組的,現在接到通知發現命案,就是來這接受調查的。”
後麵這時也傳來汽車的發動機聲,從車上下來的正是柴介和受害者的丈夫,幾人一同進到派出所裏麵。
“你好,我們是市局重案組,我叫鄺拯,是重案組組長,現在想了解下關於你夫人孩子和母親的相關信息。”
丈夫歎了聲氣,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說,“我叫邱虎,在鎮上的中藥廠做搬運工。我媳婦叫宋霞,現在在家養胎準備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