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案子如果要解決的話,可以通過關聯來調查,首先是蔣婷她在京都是一個小學老師,涉世不深沒有可能會引起社會上的仇恨,而且現在又發生了蔣芸的案子,雖然說兩個案子的作案手法不同,但受害人的關係匪淺。
很有可能這與連環殺人案有密切的關係。蔣芸案子的凶手並沒有表現出自己明確的殺人動機,難道是僅僅對女性的喜歡。
如果作案分析背景,兩個案子的凶手都是挑選女性作為作案對象,女性在生理上相比於男性較弱,受害者在死亡後做出奇怪的姿勢可以表現為凶手的強迫感和緊迫感,很有可能他是一個完美主義。
蔣芸案凶手思維與能力還算比較均衡,現實生活中可能接受過高等教育,還運用乙醚作案。
相信解答這個問題需要進一步的調查搜證,還有蔣婷父母。當時蔣國在聽到警察詢問女兒的時候沒有表現的像石莉那樣的激烈。他的心裏很平靜,甚至還有些無所謂,隻是去照顧石莉的情緒而已。現在看來是極力掩飾自己,還是隱瞞什麼?
…………
新一天的白水村依舊是那麼的風和日麗,太陽照常升起並不會因為惡魔的恐懼而退縮。
賀蕭本來想要繼續調查蔣婷父母奇怪的表現,但是剛好聽說白水村要舉辦一個月一次的趕集,賀瀟聽完就想去轉轉緩解一下這幾天緊張的神經。
白水村趕集的商販會從京都等一些地方拉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但是也會賣賣菜之類的滿足下當地村民的消費需求。
卻有這樣一件事情引起了大家的恐慌,本來還是熱熱鬧鬧的趕集瞬間就淪為了地獄。
一個菜農從附近地裏剛剛收完要賣的蔬菜,才剛到場地就看見了一個駭人聽聞的景象。
在原來規劃好的場地裏丟了許多垃圾,本來這位菜農就非常氣憤還在四處尋找是誰幹的這件壞事,沒想到才把上麵的幾堆垃圾搬開就看見一個女人的頭顱。
頭顱披散著頭發,眼睛猙獰著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般。雙唇緊閉但似乎有一點微微發紫,應該是服用過什麼麻醉劑藥物之類的。
賀蕭和當地的警察許凱,還有法醫雨曦聽到了這個消息趕緊來到了場地。
案發現場已經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都是附近的居民和政要準備趕集的商販。
大家都在討論著發現了這個透露的恐怖消息。
有人在旁邊小聲地竊竊私語:“這不就是蔣家的那個大女兒嘛,沒想到還慘死在這兒。你聽說了嗎?前幾天那個單身漢孫達才發現了幾具殘肢,再加上蔣家大女兒好幾年不回來我就覺得很反常。”
看見身後有警察過來大家反而把聲音縮得更小了,不少人還露出厭惡的眼光。
“哪位是案發現場的第一發現人?”許凱麵對周圍圍觀的群眾大聲的呼喊著。
“我,是我發現的。”這就是那個菜農,他叫張大力是其他村子運菜來這兒販賣的。
“好,你先等會兒我們先調查一下案發現場。”許凱回答道。
雨曦拿出包裏的相片仔細和頭顱進行對比,“這可以肯定是之前殘肢的主人蔣芸。”說完就把頭顱放進物證袋裝到了一個冰櫃裏進行保存。
警察驅散了圍觀的群眾,把一旁正在發呆的張大力叫了過來準備去派出所進行詢問筆錄。
“你是怎麼發現的?”賀蕭看著正在雙手發抖的張大力和藹的問道。
“我…我早上從地裏把菜收了回來,準備拉到集市上賣,才走到攤位就看見十多包垃圾。剛想叫罵是誰在這亂扔,就在垃圾袋的縫隙裏看見了一堆頭發。
我小心翼翼的把垃圾搬開,赫然發現一個女人的頭顱就擺在我麵前,我差點嚇得丟了魂。”張大力緊張的說著,雙手不停的揮動,還有著微微的發抖。徐瑾馬上遞了一杯熱水讓他喝下再說。
“那你認識蔣芸嗎?”賀蕭繼續問道。
“我認識,她就是白水村蔣國的大女兒,前幾年就到京都去做工,平常還是會回家來看看的,可就是這幾個月一直沒有音訊。”
許凱在一旁提醒著賀蕭,我們調查過蔣芸確實在近幾個月來一直沒有音訊,沒有回村也沒有打電話給父母。
我們還立案偵查了,聯係過京都的警方調查了幾家他工作過的地方可都說不知道人去哪兒了。很早之前就在京都辭職,說是跟著一個認識的男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