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裏,空蕩的走廊,看不見一絲絲光芒,回頭看,隻能看見窗外時不時閃耀的雷電,遠遠的在山頭,一次又一次,劈裏啪啦,看是神的指引。
”你還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去向神祈禱,你不怕,你不怕嗎?”一個女人緊緊抓住眼前孩子的臂膀,不停的搖晃他,孩子被嚇哭了,哇哇大叫。
“你不要哭,聽見沒有?”女人嘶吼著嗓子,就像是下一刻會撕裂一樣。
女人平複了情緒,用手撫摸了孩子的額頭。
“對不起,媽媽不該對你這樣,媽媽馬上就可以和你爸爸團聚了,你不想和媽媽、爸爸在一起嗎?”
男孩繼續尖叫著,哭聲穿透整個房間。男孩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女人,隻能用手擦拭眼角的淚珠,這樣的叫聲讓人煩躁。
“你聽媽媽的,一起走,好嗎?”女人一直看著窗外,但是她看見的似乎不是眼前天真活潑的孩子。
女人推開孩子,眼神再也不是母親對孩子那種親和的目光,它變了。
“你在也不是我兒子了?”她不再理睬男孩的哭喊,繼續無視他的存在,眼睛的瞳孔變成了灰色,不知道看見了什麼,但是她笑了,伴隨著電閃雷鳴,孩子的哭叫,女人走到了窗戶,看著遠處的火光,她走了……
你可曾想過,本來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一個老頭獨自在花園除草,老婦人坐在門口織著毛衣,伴隨著陽光慢慢灑進屋子裏,一切都變得亮堂了,孩子們拿著花園的水管嬉戲,好可愛的夏天。
妻子在廚房準備著今天的午飯,井井有條的樣子,丈夫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看今天的晨報,他眉目緊鎖,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看來城鎮這一段時間都不太平。
丈夫放下報紙,拿起眼鏡,看著眼前自己最深愛的人,他緩緩說出了一句話:“親愛的,你知道我此時眼裏隻有你那美麗的臉龐,你可真讓我著迷。”目光轉移到目光轉移到女士的身上,嘴角的傷痕,手臂上的鐵青,代表著什麼,是聖母的“慈悲”嗎?女人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或許不知道男人在想著什麼,隻看見他繼續在望著太太:想起她,總是我愛戀的樣子,那麼可愛動人,我曾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女性,我愛她,勝過愛自己。
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她迷人的背影,修長的身姿,加上飄逸的長發,讓我記住她,完美的顱骨,那樣的形狀,讓我著迷,我一定要擁有它。它的形狀是那麼特殊,輪廓是一定不會認錯那種,人海茫茫,她在哪裏,她就是最特別的那個人。
她可愛的小腦袋瓜,到底是裝著什麼,我看見就想抱著她狠狠親吻一口,我不會讓任何人將它奪走,這讓我響起她大腦的形狀,像山路一樣崎嶇,彎彎扭扭,就像一隻可愛的蟲子在上麵蠕動,伴隨著她的思緒一起迸發。
每次見到她可愛的頭顱,我都會想象自己是一家私人博物館的館長,那裏陳列著我最喜歡的物品,一切都是無法逾越的美麗,我一定要將我可愛的妻子放在最正中間,那裏是博物館最顯眼的地方。原來如此,她就是男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