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自從屍體被發現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天了,幸運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人來認屍了,可是就在調查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更為恐怖的事情。自從案件發展到現在,包括這件案件來算有3起在本地發生的失蹤案,失蹤人口可以確定都是女性。
賀蕭來到辦公室帶來了一位較為年長的女性,現在的她眼淚流進了心裏,衰老的樣子不是可以用數十年來判斷。
“她叫王連鳳,是死者的母親。我們的判斷錯了,他們是兄弟關係,情侶關係可以排除了。她不是本地人,來這裏打工找自己的一對兒女,現在已經剛好兩年了,她是在一家洗浴中心看見我們的通告,看年齡感覺胸自己的孩子,就到派出所詢問,剛才可以確定那就是自己的孩子,遊海輝和遊海雲。”徐瑾把王連鳳扶到一旁的休息間,接了杯熱水讓她好好緩解下心情。
“好現在來梳理下我們的思路。這件案件中最引人矚目的就是女性死者丟失眼球和頭發,可以看出凶手對這個人的眼睛和頭發有一種需求的態度,但是這樣的心理是繁瑣的,在做完一件事情之後,包括作案之後,一般的凶手心理是比較慌張的,因為從內心發出的恐懼和對事情的陌生感導致的。如果凶手是在死亡之後把死者頭發割下,再把眼球取出,這一係列動作花費的時間都是可能在下一刻就會被暴露的威脅。如果不是對死者怨念很深的話,沒必要做這些多餘的工作,隻需要把屍體藏到一個地方,不讓人發現就行。
可是通過野營俱樂部的說明,這個屍體是在他們休息的時候找到的,這裏的山穀正好有一個河灘,除了下暴雨的情況除外,這裏就是一個比較好的野營地點。可是這裏不是公園指定的地方,但是很多野營愛好者都知道,所以凶手對這個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特別是選擇用枯枝爛葉來進行遮擋這不是理智的選擇。”
“如果手選擇受害者是隨機或者是有預謀的選擇方式,都會對他的作案行為有很大的影響。因為這樣的處理方式往往涉及到他們都是連環殺手之類。他們從心理上,就和普通的凶手有非常大的區別。
這個案件梳理下來發現失蹤者從二十到二十二歲左右的人較為突出,凶手對這類人的選擇就會更加細致。特別是凶手對這件案子裏女性做的特殊照顧來看,凶手比較迷戀女性的特征。但是在這件案子裏並沒有對這些明顯特征作了侵害處理,隻是吧頭發作為比較特別的區別來看待,而且是凶手和這兩個人此前做過激烈的毆打的情況下來看,凶手的報複心理更重。
凶手並不是隨機選擇受害者是找到一個特定的年齡段作為侵害對象,所以我們就需要考慮從年齡相貌婚姻工作的情況來考慮。凶手選擇被害人的背景信息從當地的案件卷宗,當地失蹤女性的背景信息就成為了破案的一個線索。”賀蕭說完後,喝了一口水,看著剩下的幾個人,準備聽他們的想法。
“現在任務算是布置下來了,我們就開始調查這三個失蹤對象的情況來考慮就行。出發吧!”程橙在一旁聽取了賀蕭的建議後,做出了一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