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點,京都市公安局依舊是燈火通明,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可是晚上的風還是會稍微大點。
本來今天的事情,徐瑾媽媽已經大發雷霆,把他們撂在那裏其實已經很不尊重了,現在的徐瑾就像是要趕赴刑台的犯人一樣,會想到那種聲音足夠讓她瑟瑟發抖。
“我要回去了,賀老師!”徐瑾還要和賀蕭打一聲招呼,不然埋怨她的人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她最害怕賀蕭生氣的樣子。簡直就是冷暴力,十天半個月不和你說話,把你當木頭看待。
“好,明天早點來,案件好要處理的。”賀蕭隻是隨口說了一聲,其實現在也不要徐瑾做什麼事,隻有犯人的取證工作還做為重點。
“對了,你下班打個電話給程橙,告訴她一聲凶手可能找到了,讓她不要太擔心。”
徐瑾疑惑的看著賀蕭,不知道賀蕭為什麼自己不去打電話,把這件事情交給她。
徐瑾搖搖頭,小聲嘀咕:“你們不是情侶嗎,還要我做這個電燈泡,好嗎?”徐瑾才說完就往大門走去,生怕賀蕭突然叫住自己,那得有多尷尬。
對死者衣物和視頻的取證調查經過已經開始,隻是到現在,所有沒有第三方的錄音都不作為證據,所以現在的取證工作有點困難。
不過在技術大隊的加班趕夜下終於有點起色,現在案件的重點就落在重案組的身上,花全部精力也要讓罪犯張口,找回世界上最重要的公平。
“怎麼說,現在的心情怎麼樣。”眼前又是這個熟悉的感覺,昏暗的鄭偵訊室內,隻有兩個人看著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人。
“熟悉。”有點無所謂,輕視眼神還是有點莊重。
“我知道這裏的程序是什麼,我承認事情是我幹的。”嘴裏像是在嚼什麼東西,一直讓人看的厭煩,自從被帶到公安局以後,吳赫就是現在這個狀態。
“說說吧,事件經過是什麼?”賀蕭扭了扭脖子,稍微活動下活動下經骨,脖子發出骨頭響動的聲音。
“哏哏。不過是個貪財的女人罷了。我這輩子最恨這樣的女人,少了像姑娘那樣的純真,一肚子壞水,我從不向她們多說一句話。”按道理說,吳赫不相信他們完全就是個人恩怨,但惹這樣的事情,完全就是對自己不負責。
鄭旭楠大聲的說:“難道她們就該死嗎?她們不是和我們一樣有血有肉,有家庭,有情感。你怎麼會這麼自私。”鄭旭楠對這樣的人感到的完全隻有唾棄,雖然現在是一副殘疾人的樣子,但是他做出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輕視生命的行為完全不能原諒。
“是這樣,我十分理解你說的話。但是就是這樣我才會拍下那個視頻,就是證明我對他們的唾棄,我還把那個光盤寄到公安局就是這個原因,把她的行徑暴露給世界,她那種慌張的表情,就是最大證據。”吳赫一直辯解著自己的可恥行徑,輕蔑的口氣一直讓人作嘔。
“你為什麼要殺毛婷?”賀蕭問道。
“和李小曼一樣,她們都是那種拜金女人,每天看見她們在那家旅館接客就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