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斯知道,蕭霆深和薑雲綰一定會站在他這邊,更不會騙他。
隨後,他便讓人好好地看著那條船。
這一次從劍宗出來,木斯和劍豪帶的人都是跟隨他們的弟子,也就是說這出來的劍宗也分兩個派別,劍豪肯定不可能和木斯合作。
蕭霆深早就看出了這樣的危險關係,隻是他沒有跟木斯說。如果他是劍尊者,也會發出這樣的命令。
在一個大的勢力之中,有兩個乃至兩個以上的人爭奪首領的位置,隻能活上位者,哪怕其他的人也有多麼的優秀。
煉藥師大會,的確是一場煉藥師之間的較量,但是劍宗加入其中,好像有些變味。
海上的夜似乎來得更早。
船的速度降低了不少。
蕭霆深和薑雲綰早早地就進了自個兒的船艙,美名其曰海上漆黑一片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事實上他們倆更想嚐試嚐試在船上的感覺。
船震,應該很刺激。
剛剛進入船艙中,蕭霆深就有些迫不及待,兩個人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放鬆放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又能解鎖新姿勢,自然像是幹柴遇上烈火。
咚咚咚——
似乎有人看不慣,居然在關鍵時候敲門,這兒的隔音效果應該很好呀。
原來是木斯。
“木斯,你怎麼來了,進來吧。”薑雲綰看木斯的臉色不對,便是出聲,恐怕是因為剛才蕭霆深跟他說的事。
“師父,我親自在甲板上看了很久,藥家的那條船上似乎沒有什麼不對,是不是你看錯了?所以過來問問。”木斯有些擔憂。
蕭霆深哭笑不得,不過這應該也是木斯緊張過度,畢竟剛剛出來曆練就挑起了這麼大的梁子,對於還處於在劍宗弟子階段的木斯來說,適應不過來也實屬正常。
“木斯,你太緊張了,隻是讓你注意一下而已,沒說他們一定會做什麼,明白嗎?”薑雲綰這才體會到做師父的感覺,教育自己的徒弟去學習一些經驗。
木斯恍然大悟,臉色有些發紅,很是不好意思,連話都沒有說就跑開了。
薑雲綰和蕭霆深對視了一眼,同時笑了笑。
“那咱們繼續?”蕭霆深試問道。
薑雲綰什麼都沒說,挑了挑眉,露出壞壞的笑容。
蕭霆深咽了咽口水,大事不妙。
“咱…咱們可說好,明天走路的力氣還是要留一點,不然別人要笑話的。”
“說到那麼多幹嘛,要是不把你榨幹一點,你還要去找別的狐狸精,哼,沒門!”
薑雲綰將蕭霆深重重拽了過來,一副女王範橫跨在蕭霆深的腰上,自己動,占據主動權!
而蕭霆深,接受女王的審判吧!
蕭霆深和薑雲綰的船艙宛如春色,一片盎然,而慕雪和慕離的船艙卻宛如秋天,瑟瑟秋風,好不蕭瑟。
“師兄,咱們應該怎麼辦,現在薑雲綰他們已經騎到了咱們走上,難道還是不理不睬嗎?”慕雪的聲音不由大了幾分,一提起薑雲綰,就是她心中的痛。
“不能輕舉妄動,出來的時候師父說了,若是咱們跟他們倆起了衝突,咱們在藥閣什麼都將得不到,小不忍則亂大謀。”慕離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就這樣算了?哼,這樣的你可不是我認識的師兄,人家不要理你了。”慕雪將身體一轉,有些怒意。
慕離笑了笑,趕緊上前把慕雪抱在了大腿上。
“師妹,你著什麼急,路還長著呢,機會多得是。”
“哼,我就要在今晚看到效果。”慕雪這刁蠻任性的脾氣上來,誰勸都不好使。
“這樣啊。”慕離陷入了沉思,“辦法是有,不過要師妹犧牲色相,你看如何?”
慕雪的眼前一臉,犧牲色相都是小事,她巴不得跟將自己送上蕭霆深的床。
“當然沒問題……”慕雪一激動,看著慕離的表情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當然,如果師兄你沒有意見的話。”
慕離苦笑,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緊接著,慕離便教慕雪怎麼做。
慕雪隻聽了一遍就明白了慕離是什麼意思,因為她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隻是一直沒有說出口。
等到時機成熟,兩個人便立刻向外麵走去。
蕭霆深和薑雲綰已經摟在一起準備睡覺,突然又響起了敲門聲。
“誰?”蕭霆深問了一句。
“慕離,想和蕭盟主談談慕雪的事,能出來一下嗎?”慕離很隨意地說道。
蕭霆深轉過頭看了一眼薑雲綰,看到後者搖頭,他又是說道:“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已經很晚了,再說我和慕雪之間根本沒有什麼,請你們倆不要來打擾我跟綰綰。”
“現在慕雪準備跳海了,你看著辦吧。”慕離的聲音依舊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