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綰到了議事廳裏麵才發現文上繆是那麼的無能。
這兒可是文家,即便那郭家再怎麼厲害也不能表現出這麼無能的舉動。
隻見文上繆畢恭畢敬站在一位老者的麵前,那人應該是郭家的什麼人。
“綰綰姐,那個就是郭家的家主郭之安。”文靜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薑雲綰緩緩點頭,郭家的家主能親自來那自然最好,正好跟他表明表明態度,已經沒有退路,既然已經起了衝突,那就這樣吧。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文上繆,這個老家夥不要害怕就行。
“文家主,你家千金回來了,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剛才的說得話,可以親自問問她。”郭之安冷哼一聲,態度極其的不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文上繆還說了幾句歉意的話才轉身,那一刻,他的臉色馬上黑了下來。
“靜兒,你跟我出來一下。”文上繆冷冷道,可以聽得出他言語中的憤怒。
文靜正想找文上繆說薑雲綰的事也就跟了出去。
薑雲綰並沒有出去的意思,她很自覺地坐在了一旁,毫不避諱地打量著郭之安。
“你是誰?以前在文家從來都沒有看過你,你好像不是文家之人吧?”郭之安先打破了沉靜。
“令郎的胳膊就是我卸下來的,不知道令郎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我這兒有上好的金瘡藥。”
砰!
“什麼!恨南的手是被你弄傷的?”
“是,不知郭家主有何指教,是不是郭家主也想嚐試嚐試那樣的滋味。”薑雲綰玩味一笑,手上把玩著茶杯的蓋,根本沒有把郭之安放在眼裏。
“放肆!”郭之安憤然起身,在格城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真是放肆,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郭之安儼然是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六品煉藥師……
不是薑雲綰瞧不上他,動一動手指頭就可以將其虐殺。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郭家主,今天你怕是不能離開文家了。”薑雲綰一邊說著話,一邊控製著氣息,她沒有全部暴露出來,而是將靈魂境界壓製到跟郭之安差不多的地方,但是又那麼略勝一籌。
郭之安的臉色終於變了,他不敢貿然行動,打起來肯定不會是薑雲綰的對手,他害怕。
“怎麼?還打嗎?”薑雲綰的言語很是嘲諷,郭之安的氣息正在緩緩降低,很顯然已經慫了,真不知他是怎麼做上家主的。
就在此時,文靜怒氣衝衝走了進來,文上繆一臉著急跟在後麵。
薑雲綰恢複了平靜。
“靜兒,不要衝動!”文上繆還在後麵提醒。
文靜並不理會。
“郭家主,你請回吧,還有,我和二公子的婚約就此解了吧,文家和郭家再無消息。”文靜說得很幹脆,薑雲綰的出現無疑是給了她很大的支持,要是以前,就是給她十個膽子都不敢開口。
“胡鬧!”文上繆沒見識過薑雲綰的厲害,當然不會相信文靜的片麵之詞,他又準備上前阿諛奉承,“郭家主,你不要往心裏去,小孩子不懂事,況且文家也不是她能做主……”
“哼!文上繆,今天算你厲害,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從今天起,郭家和文家勢不兩立!”郭之安有台階下當然毫不猶豫選擇離開,他可實實在在地害怕薑雲綰。
“郭家主慢走,我就不遠送了,下次看到,你就不會這麼輕鬆的離開,記住一句話,打狗並不需要打狗棒!”薑雲綰高喊了一聲。
郭之安的臉色黑了下去,並沒有回過神找薑雲綰的麻煩。
文上繆一愣,非常不解,今天那郭之安是怎麼回事,怎麼跟以前的脾氣不怎麼相同,這薑雲綰真的有那麼厲害?
但是話說回來,即便今天文家圖一時痛快占得了上風,但是郭家很快就會鋪墊蓋地而來,長遠考慮,這對文家並不是那麼有利。
“文靜,從今天開始,你哪兒都不能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屋半步。”文上繆冷哼一聲,他已經動怒。
聽到這話,文靜就不樂意了,“父親,你難道就不想救文家嗎?與其坐著等死,不如賭一把,綰綰姐都答應幫咱們了。”
文上繆轉身背對文靜,並不說話。
那一刻,文靜真的好失望,因為在她的印象裏麵,文上繆一直是個敢作敢為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畏畏縮縮地做人,同人阿諛奉承,沒有一點尊嚴。
她很無力,“父親,你真的以為把我嫁給郭恨南就能拯救文家?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我都能看明白的道理,為什麼你還要執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