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瞬間,她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隻感覺肚子微微的傳來一絲絲隱隱的抽痛,隨著藥的發作,鑽心蝕骨般席卷她整個身體。她疼的直接在地上打滾,隨著肚子越來越痛,青色的衣裙瞬間暈染成大紅色……
看著身下侵染的血跡,她早就潰不成軍,兵敗如山,她托著半殘的身體爬到已經站在大門口欲要離開的中年男人,逆光的他,背影如一座冰冷的孤山。
終於在拚盡最後的一點力氣,所說的話隨著她耗盡的力氣,隱隱間,隨著一聲“父親!”而沒了下文。
木青焉“啊!”的一聲,恐懼的從惡夢中驚醒。
“原來是個夢!”她起床,穿上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好可怕的噩夢,她怎麼無緣無故做這樣的噩夢,太恐怖了。
木青焉一想到剛剛的噩夢,她就忍不住打個顫栗。太變態太可怕了,怎麼有一個這麼狠的父親?
與此同時,小鹿聽到木青焉的驚叫聲,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連鞋都來不及穿,就跑來幫忙。她以為和上次一樣,可當她一進門,卻發現木青焉完好無損的站著喝水,房間也沒有見到別的人影,這才鬆口氣。
“小姐,你嚇死奴婢了,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小鹿這時候,感受到腳下傳來冰涼涼的感覺。一雙可愛的小腳露在外麵。
木青焉也沒想到小鹿忽然闖入,嚇得一個激靈。
她弄弄當住她眼睛的頭發,回道:“沒事,就剛剛做了個噩夢,挺嚇人的。”說完便開口讓小鹿下去休息,畢竟那麼晚了。
這丫頭,倒是忠心。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自己出了什麼事。這麼拚命。
她是那種,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的人。小鹿的舉動很感動她,所以她暗暗下決定,會保護小鹿這個冒失且有勇氣的姑娘,不讓她受委屈和傷害。
對於這個可怕的噩夢,她是不願在想起來,因為太殘忍,太血腥。隻是她不知道。這個她所以為殘忍的噩夢,其實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小鹿因為害怕她在做噩夢,說什麼也不肯回去睡覺,木青焉拿她沒辦法,又見她光著腳,索性就讓她和自己睡。
兩人女孩睡一起一般是有說不完的話,可當小鹿躺床上不到一刻,便呼呼睡著了。
木青焉替她蓋好被子,滅光了燈火。
一大早,木青焉拉著小鹿換了身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男裝,兩人換好衣服後。躲過了巡邏的侍衛,偷偷越牆出門。
木青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醫館複診看病。
這次,她帶著原身的記憶,與醫館的大夫約好今日前來複診。
原身的記憶有些混亂,這些日子她把原身的記憶吸收完後,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原身似乎丟失了部分的記憶,忘記了一些事情。不是她故意窺探別人的隱私,她相信任何一個女子都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好奇心,畢竟現在她已經完全的和這個身體融合在一起,那就代表那些失去的記憶她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找回的。畢竟她現在就是木青焉,木青,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