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這樣一直把她拴在自己身邊嗎?這個男人到底要不要這麼霸道?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影殤,她總是沒來由的脾氣大,動不動就給他甩臉子。
“若我沒猜錯,令兄想必是不歡迎你進去打擾他好事,方焉,你還是知趣點與我一同欣賞這無邊的風景。有本穀主這麼個玉樹臨風的好男人,陪在你身邊,多賞心悅目!”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有種你摘麵具啊!
木青焉陰陽怪氣的說,“沒看出來你哪裏玉樹臨風,不過你怎麼確定,我兄長不歡迎我進去,說的好像你是我兄長似得!”
木青焉回頭看著那把他們隔開的惟帳。甩開了男人抓她的手腕。安心的坐下來,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我不過是通知你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罷了。”
木青焉甩開他手的瞬間,他的手暮地的頓在半空。心想著,自己的女人重生一場後回來,脾氣是越來越大了,那個世界裏的女人都和她如此不講理?這麼不可理喻嗎?
他有些好奇,她前世的那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木青焉點點頭有些讚同男人的話,“晴晴現在的狀態,確實不夠堅定,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獨處,也許她能與我哥解開心結。他們兩個好不容易決定在一起。我剛剛若貿然進去,還真的有些煞風景。好吧,謝謝你提醒了我。”
他單手握著馬繩,坐姿隨性。飄逸的長發被風吹的揚起。
“我要實際行動的謝謝!”男人做了一個讓她親自己臉上的動作。
“喂!影殤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她則著臉,男人的長發拂過她的臉頰眼睛,她的心驀地的如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男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過臉來看她的時候,木青焉像是一個被人撞見的那種窖迫,心慌的轉過頭去不敢在看他。
“你慌什麼?”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看破的嘲意。
“我哪有……你好好趕車!”
“嘴硬,你分明剛剛就是在偷看本穀主的美色,被吸引的無法自拔!”
木青焉被拆穿的有些沒麵子,卻還是硬著頭皮回答,“你能有什麼美色,整天帶著個麵具,不敢以真實麵目示人。好意思說我垂憐你的美色?那來的自信!呸啥也不是。”
不過影殤這個男人的下顎線這麼完美,摘下麵具應該是個超級大帥哥,那他應該長得不醜,為什麼非要帶著麵具真讓人想不明白。
而且望月穀,百分之三十的年輕男子,都是以麵具示人。難道這便是望月穀的規矩?
皇宮
禦書房,一名禦前侍衛徑直的進來。
“如何?可查到秦王這些日子為何這般途廢?!”
皇帝的聲音帶著讓人察覺不到的怒意。
“回皇上,秦王最近喜歡上一名女子,愛而不得,多次登門遭拒,這才意誌消沉,萎靡不振。”
侍衛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隻是他剛說完,卻聽到皇帝一聲震怒!禦書房回蕩著男人恨鐵不成鋼的嗓音,“混賬!身為王爺,卻因一名女子自甘墮落,豈是顧家的男兒!”
“傳朕旨意,派人去秦王府讓秦王速來見朕!”
“卑職遵命!”
侍衛走後,容妃款款進入書房,因為有了身孕,妝容是淡淡的。沒了往日的精致。一襲華服拖地襯托她的身份更加尊貴。六個月大的身姿,卻一點也沒有減少她的美,一舉一動反而都在透著一股子韻味。
儀態萬千,進退有度。
這便是前些日子剛被皇帝晉封的容妃娘娘。因為懷了子嗣,為人不像其他妃嬪那般恃寵而驕,所以皇帝對她也是極為寵愛。
“臣妾見過陛……”下這個字,還沒說完,皇帝便從椅子上迅速的起身,接住了容妃。
“有了身孕,便好生休息,朕這幾日忙於政事,倒是疏忽了愛妃。你這胎可是朕十六年來的第一個孩子,萬不可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