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身子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急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她用力掙紮,可她那點子力氣,在許暮洲眼裏,跟小雞崽子沒什麼兩樣。
被情火燒昏頭的男人,一心隻想重回巔峰,毫無理智可言。
昨晚的瘋狂,令許暮洲徹底放下一切顧慮,食髓知味,隻想不顧一切的沉.淪。
付霜簡直欲哭無淚,眼看著許暮洲快把她扒幹淨了,她隻能咬著後槽牙,拚盡全力一腳踹了過去。
“嘶——”許暮洲被踢中胯骨,還挺疼的,動作緩了一緩。
付霜趁機用力推他,翻了個身,把他掀下去,趕緊往一邊躲。
許暮洲擰著眉頭,喘著粗氣,老大不樂意:“霜霜,怎麼了?為什麼不?”
付霜咬著嘴唇,飛快的找理由,支支吾吾的哼唧:“累,疼。”
“疼?”許暮洲眉頭一擰,翻身爬起來,抓著她的肩膀左右審視:“哪裏疼?”
“哪裏都疼!”付霜臉一板,沒好氣道,“至少要休息三天才能緩過來!”
許暮洲一怔,立即反應過來,昨晚他折騰的太慘了。
冷峻的臉上頓時浮現起一片濃濃的懊惱,許暮洲心疼的抱著付霜,連聲哄道:“都是我不好,昨晚我太粗魯了,對不起啊,霜霜,你別生氣了,我不碰你了。”
付霜心裏猛地一酸,深深的愧疚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這男人是真傻,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深信不疑,還把一切錯誤都歸咎於自己頭上。
她想安慰他,卻又開不了口。
好半晌,付霜才輕歎了口氣:“阿洲,你去工作吧。”
許暮洲點點頭:“那你好好休息,不想工作的話就別幹了。”
他想陪著她,但又怕失控,忍不住傷了她,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許暮洲一走,付霜兩眼發直的盯著空落落的門口,神情恍惚。
她的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再這樣下去,她和許暮洲,早晚得瘋一個。
反正班是沒心情上了,既然張平已經擬定了初步的治療方案,倒不如去看看情況。
付霜立即穿衣起身,給張平打了聲招呼,驅車直奔酒店。
張平一接到付霜的電話,立即向赫顯彙報。
赫顯正在外頭花天酒地,接到電話,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讓張平好好給她治療,也沒往回趕。
反正屋裏有監控,他倆的一言一行,他都能看到,沒必要回去蹲守。
很快,付霜就到了酒店。
張平已經在等著了,一見付霜過來,馬上就把她迎進屋。
這是一間套房,有個小客廳,布置的簡潔利落,可以當做治療室,私密性也挺不錯的。
付霜對環境很滿意,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張醫生,我的病有救嗎?”
張平是專家,話不能說的太滿,微笑著回應:“沒有哪個醫生敢給病人打包票,說百分之一百能治好。但是付小姐,經過我的分析,您的病情還不算特別嚴重,經過治療,一定能得到很大程度上的緩解。”
這話無異於是在說有救。
付霜立即舒了一口長氣,心裏負擔一下子就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