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一掛斷電話,許暮洲頓時無法淡定了,趕緊穿上衣服去找她。

要是讓媳婦兒帶著一肚子氣胡思亂想,那他多半要享年了。

趴在門板上聽動靜的木槿,聽見金屬撞擊的聲音,猜到許暮洲多半是要去找付霜,立即輕手輕腳的退出辦公室。

許暮洲著急忙慌的快步跑出來,乘電梯下樓。

他前腳剛進電梯,木槿後腳就去開辦公室的門。

門沒鎖牢,一擰把手就開了。

木槿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進了休息室,對著淩亂的床鋪拍了幾張照,這才斜勾著嘴角,陰測測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許暮洲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學校,車子一直開到宿舍樓下。

這會兒都已經十二點了,宿舍門早就鎖上了。

許暮洲打電話給付霜,半天沒人接。

他急得一腦門子包,在門口團團轉了好幾圈,大冬天的,汗都出來了。

不行,今天說什麼都得見到媳婦兒,不然明天他就可以給自己選墓地了。

想來想去,許暮洲打了個電話給赫顯。

萬幸,赫顯接了。

“阿洲哥?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你有沒有霜霜室友的電話?”

赫顯睡得癔癔症症的,聽見這話頓時驚醒了:“霜霜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許暮洲難得的臉上有些燒,沒好意思直接說,隻含含糊糊的應付:“那個……我找她有些事,打她電話沒人接。”

赫顯心頭警鈴大作,什麼事如此十萬火急,大半夜的找他要付霜的室友的電話號碼?

難不成,這倆人鬧別扭,付霜不搭理他了?

赫顯想了想說:“她室友的電話啊,我找找看。”

他找到王卉的電話號碼發給許暮洲,隨即發了條信息給張楚楚。

“睡了沒?”

張楚楚秒回:“沒呢,幹嘛?”

“這麼晚還不睡覺,幹嘛呢?”

張楚楚一頭霧水:“商量禮拜天去我家玩什麼呢,你怎麼回事啊,大半夜不睡覺管我們幹嘛?”

赫顯心裏頓時有了譜,沒睡,不接電話,那多半是鬧矛盾了。

想來想去,最近唯一能夠引起兩人鬧矛盾的,也就隻有木槿了。

赫顯不禁在心裏暗暗鄙視了一把池故思。

嘖嘖,就連木槿那種辣雞,都能讓付霜跟許暮洲鬧矛盾,他那個出類拔萃的姐姐,卻連半點進展都沒有。

拿到電話號碼之後,許暮洲第一時間打給王卉。

偏偏王卉看見是個陌生號碼,順手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