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以垃圾食品為信用擔保,大力推行新錢的期間,漢軍的隊伍也順利完成了整編工作,在大量收編了薑維留下的蜀漢舊卒之後,把軍隊的規模擴大到了兩萬三千餘人。
再度擴建後的漢軍隊伍士卒來源變得更加複雜,有較早追隨張誌的毋斂老兵和牂柯郡兵,有長駐味縣的南中常備軍,也有霍弋、馬融此前匆忙征調集結的南中其餘六郡郡兵,有爨穀從交州帶回來的南中精銳,還有爨穀此前在交州收編的東吳叛軍,現在則又多了來自益州各地的蜀漢老卒,和少許願意留在南中的中原士卒,而張誌最初起兵時的本錢毋斂縣兵,則稀薄到了連用放大鏡都很難找到的地步。
即便就是久經沙場的百戰老將,統領這樣成分複雜的軍隊都十分吃力,當然也就不用說是接觸軍務僅有一年時間的張誌了,然而還好,垃圾食品這種坑爹玩意,確保了漢軍的向心力,對漢軍士卒的凝聚程度達到了趕都趕不走的地步,所以即便沒有鄉土紐帶團結人心,漢軍的軍心仍然還是相當穩定,士氣也保持得非常不錯。
至於原因當然很簡單,不要說南中交州這些窮地方了,即便是來自富庶之鄉的益州兵或中原兵,回到了家鄉後,也絕不可能吃到張誌為漢軍將士提供的這麼好的夥食,不想回家去吃糠咽菜喝稀粥,漢軍將士自然也就願意聽從張誌的指揮,為張誌完成末日級難度的任務賣命。
與此同時,南中各地的降表也雪片一般接連飛到了張誌的麵前,看到漢軍確實有能力保衛南中,保衛他們的性命和家族利益,實際上被地方大姓暗中控製的南中各城全部都是爭先恐後的主動易幟請降,才剛到五月底,朱提、雲南、興古和永昌四郡的太守就主動送來了降表,在名譽上服從了張誌的號令指揮,重新打回了闊別一年之久的漢軍旗幟,也為漢軍提供了更為廣闊的士卒來源,讓漢軍的兵力數字始終保持增長狀態。
隻有倒黴的越嶲太守龔德衡,因為距離成都實在太近,還有兒子也被魏軍捏為人質,所以沒敢隨意造次,同時鄨縣、平夷和南廣等距離成都平原過近的縣城也沒敢投降,不過這些地方卻又不約而同的放任商人南下北上,與漢軍展開貿易往來,將來到了漢軍兵臨城下的時候,這些地方立即主動投降基本上就是一句話的事。
還是在這個期間,漢軍也開始了職務調整和軍隊部署,通過實戰曆練出來的毋斂老督伯範忠被封為了牙門將,率軍一千移駐且蘭,統領牂柯郡縣士卒負責漢軍的東大門防務,傅恭、張咎等毋斂老人則負責保護漢軍主要將領的家眷西進味縣,來與漢軍主力會合,同時王茗也被調了回來實領建寧太守,曾凱則被封為了牂柯太守,幫著不識字的範忠主持牂柯軍政事務。
東線是因為距離東吳的主要軍隊遙遠,而且道路崎嶇狹窄,不適合大批軍隊行進作戰,同時牂柯也確實是窮得厲害,就算丟了也對漢軍影響不大,所以張誌才敢隻部署一千軍隊守衛東門,早早就做好了實在不行就主動退卻,在牂柯實行誘敵深入的戰術。
南線則不同,乘著南中主力被迫北撤的機會,也在得到了吳地的後軍增援後,東吳新任命的交州刺史劉俊已經把交州叛軍打得滿地找牙,徹底平定交州之亂已經指日可待,也隨時都有可能北上往漢軍背後捅上一刀,所以鑒於東吳喜歡背刺的光榮傳統,張誌很是小心的派遣了漢軍大將劉聚率領兩千軍隊南下,到南中的南大門進乘去加固城防,防範東吳突然出兵偷襲。
北線的防禦支撐點是秦臧,早在從瀘水撤回味縣的路上,張誌就已經安排了能力出眾的漢軍大將楊稷率軍兩千留守秦臧,同時還在秦臧囤積了大量的垃圾食品,深溝高壘以便在魏軍再度南下時長期堅守,為漢軍主力爭取應變時間。
這個時候,方便麵體積過大不利於運輸的致命弱點也徹底暴露了出來,那怕南下東進的漢軍將士傾盡全力,也肯定帶不了多少方便麵去且蘭和進乘囤積,張誌別無選擇,隻能是讓這兩支漢軍偏師大量攜帶糖果、午餐肉和豆豉鯪魚趕往駐地,讓漢軍的偏師將士繼續以稻米為主食,用午餐肉和豆豉鯪魚當菜,以此維持軍心。
也還好,午餐肉和豆豉鯪魚對漢軍將士來說仍然是無上的美味,再加上張誌又承諾會全力保障午餐肉和豆豉鯪魚的供應,在一定時間後輪換軍隊,漢軍將士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劉聚和範忠的率領下趕往駐地立營,擔任起了給張誌守門的重任。
順便交代一下,在安排部署偏師的期間,張誌也曾絞盡腦汁,說盡好話,把係統娘請了出來向她下拜認錯,低聲下氣的懇求係統娘大發慈悲,幫自己把付費抽到的陳皮糖換成糖果狀的壓縮餅幹,結果係統娘則是敲著二郎腿,搖晃著白嫩小腳,足足讓張誌在她麵前趴了一個小時,然後才奸笑著對張誌說道:
“渣男,晚了,本係統一直忘記了告訴你一個規則,隻有你免費抽到的垃圾食品,才可以更換同種類的其他款垃圾食品,而且還隻有在免費援助的期間才能更換,所以現在,本係統就算動用次數有限的特權,也沒辦法幫你換了。”
“那你不早說?圖釘飛機場,害我等這麼久?”張誌跳起來大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