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兒深吸一口氣道:“荊楚熙,你是不是有病,來我這鬧什麼?你有事直說行嗎?別在這和我打啞謎。”
荊楚熙直視她,洛寧兒很快別開眼,荊楚熙忽然俯身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直說是嗎?”
洛寧兒想掙脫,奈何怎麼也拗不過荊楚熙的勁兒,她隻能被迫和荊楚熙對視。
荊楚熙的眼睛明而亮,總是給人一種能直達心底的感覺。
荊楚熙一字一句道:“維諾流產和你有關係嗎?”
“什麼?維諾懷孕了?”洛寧兒假裝很驚奇,她繼而又問道:“她什麼時候懷的孕,我怎麼不知道?”
“很好,洛寧兒,死不認賬,很像你。”
洛寧兒吼道:“荊楚熙,你是不是有病,我連她什麼時候懷孕的我都不知道,現在她一出事,你就懷疑是我?你怎麼不懷疑是你平常樹敵太多,她作為你朋友才遭了殃。”
“你發誓你沒做過?”荊楚熙覺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了,她特別想一拳打在這個死不認賬的女人臉上。
“沒有,荊楚熙,你他媽的絕對有病,沒有任何證據就敢來汙蔑我?”洛寧兒說著就偷偷的想揚起手打荊楚熙。
荊楚熙直接捏住她企圖揚起的手腕,她冷笑著揚起手,打向洛寧兒。
洛寧兒眼看巴掌快要落在自己臉上,緊張的閉上了雙眼。
荊楚熙又笑了,依舊是帶著嘲諷的笑,她的巴掌沒落下,隻是輕輕的劃過了洛寧兒的臉頰,像極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挑逗。
洛寧兒大喘氣,荊楚熙笑的更厲害了:“以暴製暴是弱者的行為,而我是強者。”
“荊楚熙,你到底想幹嘛?”洛寧兒感覺今天的荊楚熙很不對勁,她平日裏也狠,也凶,像個神經病,但是,今天她明顯更神經質了。
“洛寧兒,我知道是你,所以,我憋了很多的氣,撒不出來,所以,我今天必須把這些氣撒出來。”
荊楚熙笑著又從地上撿起棒球棒,她的眼神劃過一個又一個獎杯,以洛寧兒的設計資質她不可能拿這麼多獎杯的……真相不言而喻。
她舉起棒球棒,又是狠狠的一摔,獎杯、櫃子、牆壁,無一幸免。
洛寧兒尖叫,但看到荊楚熙充滿戾氣的眼神,她又不敢上去攔,她也不敢報警,因為害怕維諾流產查到她。
荊楚熙拎著棒球棒從樓上砸到樓底,她下手幹淨利索,所有的東西都被砸的變形……
夏斐接到洛寧兒的電話,洛寧兒一再的強調她是不是故意的,她不是真的想絆倒維諾,她想讓夏斐幫忙。
自從訂婚宴以後,喬元和夏斐的關係越發親密,喬元自知在荊楚熙那裏,他再也沒有機會,回頭看看身後的夏斐,也許是出於“退而求其次”,他終於想試一試。
他不放心夏斐一個人過來,非要送夏斐,兩人趕到時,前台姑娘正站在門外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聽到屋內叮叮當當的響聲,夏斐問前台姑娘。
前台見夏斐如同看到了救星,她都快哭了:“夏小姐,剛剛荊小姐來了,她一來就一通亂砸,這會已經快把裏麵拆了。”
“荊楚熙?”夏斐驚訝,喬元更是驚訝,自從他知道蘇朗和荊楚熙在一塊後,他就盡量避免有關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