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婕吻上了荊雨成,荊雨成化被動為主動,兩人唇齒交融。
親吻過後,雅婕輕聲道:“雨成,我懷孕了!”
“什麼?”荊雨成驚喜的從沙發上蹦起來,他臉上全是驚喜的表情,他激動的喊道:“真的嗎?真的嗎?”
雅婕微笑著點頭,荊雨成一激動便抱起了雅婕在空中轉圈,他高興的喊道:“我要當爸爸了!”
雅婕很少見他這麼開心,上一次還是她同意做他女朋友的時候,她從小便認識荊雨成,她一直覺得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生於荊家這種背景複雜的大家庭,他冷血自私,最主要的是年少時他總以欺負雨琛為樂,她討厭極了他。
荊雨琛從小溫柔善良,從來都是忍氣吞聲的被他欺負,但是她不同,她仗著自家對荊家有恩情,荊父也得讓她三分,從來都是肆無忌憚和荊雨成對著幹,讓他吃了不少癟。
她家世代從醫,她的祖父是荊家的恩人,但是後來因為一場事故全家都死了,她從小被寄養在荊家,雖然是寄人籬下,但荊父也要出於恩情忍讓她三分,所以她從來不畏懼荊雨成。
荊雨琛死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以淚洗麵,雨琛的媽媽去世的早,她大雨琛幾歲,雨琛基本上是在她的保護下才順利長大的,她愛他,像媽媽,像姐姐,也是以一個異性的身份去愛他。
荊雨琛知道自己活不了太久,所以他早早的就為荊楚熙計劃好了未來的路,卻從未為她想過分毫,明明是荊楚熙害的他連命都沒有,可是他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緊握她的手:“雅婕,替我照顧好雨曦。”
荊楚熙瀟灑離開,而在荊雨琛去世不久後,荊父抹去了荊雨琛所有殘留在荊家生活的痕跡,所有人都遺忘了他,可是她不願意,她依舊難過,依舊難受。
她覺得孤立無援,難以支撐時,患上了很嚴重的抑鬱症和躁鬱症,經常自殘和發泄,將荊家鬧得天翻地覆,荊父忍受不了她,將她送去了精神病院。
還記得當時荊雨成堅決不同意,被荊父打了一耳光,胳膊拗不過大腿,她最終還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但荊雨成仍然沒有放棄,那段時間,他幾乎是推掉了一切的工作,一直寸步不離的陪在她身邊,剛開始她以為他是為了看笑話,於是她惡狠狠的罵他,將心裏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發泄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不還口,隻是默默忍受著,再後來,她以為他是出於同情,便變著法的折磨他,可是他依舊陪在自己身邊。
她以為他是一時興起,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陪了她一年又一年,她時常會發狂,也許前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破口大罵,她覺得自己這幅鬼樣子,應該沒有人能受得了吧,可是荊雨成承受了,他陪著自己說笑,在自己發狂時,緊緊的抱著她,即便她將他抓的全身是血痕。
在她看來冷血桀驁的男人卻一次又一次容忍她的神經質,又一次,她抄起桌子上的東西就往他身上砸,他被砸到了好幾下,可是他仍然忍著痛,將自己緊緊的抱在懷裏,摔掉所有的東西,她仍然覺得不解氣,開始抓他、咬他,他的虎口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血痕,他吃痛的哼了一聲但仍未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