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翰邀請參不參加尚不確定,但旭虎,朱林兩人電話溝通後當即決定相約碰頭。
酒吧包間內,旭虎相當煩躁給酒杯洋酒喝盡:“媽的!!朱老大,唐宗翰這家夥也太囂張了吧。竟然這個時候邀請我們去喝茶,草!我喝他媽個鬼!!你說他想幹啥?”
“他想幹什麼?還需要我說嗎?”朱林反問。
“幹!!你瞅瞅他選的這個地方!!嶺湖區,哼,明擺著打算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我他媽當時也是腦袋抽了信了鄭振那狗日的屁話!!說什麼萬無一失,肯定能給唐宗翰幹了!
草,結果呢?他們人死了,地盤被人接收……老子雇人投的幾千萬也都打了水票!!
早知道他這麼沒用,老子就不該上這條賊船!!”
光說還不能發泄自個兒心中怒火,旭虎跟進是給手裏酒杯怒砸而出。
酒杯飛射給液晶電視砸了個缺口,以至於音響音樂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門外保鏢聽得屋裏動靜,第一時間開門進入確認狀況。
結果可想而知,旭虎劈頭蓋臉便是一通謾罵:“他媽的誰讓你們開門進來的!?老子沒說過今天和朱老大談事外人不得進入嗎!?你們當老子說話是放屁嗎?滾!給老子滾!!”
抄起桌上酒瓶,旭虎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著保鏢身上招呼。
朱林顯然非常不滿旭虎這般暴虐,其實他才是三人裏最鬱悶一個。
鄭振鄭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落個旭虎遇事除了無能狂怒,狗屁都不是。
擺擺手,朱林示意保鏢離開。
罷了,取過酒杯,給裏麵倒上酒水:“行了,旭老大,現在抱怨沒有意義。不管你願不願意,接不接受,咱們都被鄭振綁在一起條船上了。你這樣發泄砸東西訓斥手下改變不了什麼。首要問題,咱們還是商量下該如何回應唐宗翰那邊邀約吧。”
“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朱老大,你書讀的可比我多啊。這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唐宗翰設這個宴他就沒安好心!!他就是打算用鄭振那套對付我們!!
我敢給你保證,鄭振那小子肯定是把咱倆賣了。
要不然,唐宗翰怎麼想到請咱去嶺湖區喝茶?
咱要是去了,你覺著咱還能有命活著出來嗎?”
旭虎的話說的雖然糙了點,不中聽,可的確是事實。
這點用不著旭虎強調,朱林自然也是明白。
“旭老大,你說的沒錯。唐宗翰這手的確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擺的就是鴻門宴。可你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什麼意思?”旭虎蹙眉。
“你當真以為我們不去就能了事兒?我告訴你,唐宗翰這次邀請其實就是明確告訴我們……他要對我們動手了。
既然要動手,你覺著以唐宗翰行事風格以及他目前實力……我們去或者不去有區別嗎?
我可以負責任告訴你,如果我們拒絕,他轉頭就會帶頭直接上門來找咱。”
朱林一句話說的叫人絕望。
暴躁的旭虎也是給朱林這句冰冷話語澆了個透心涼。
他一屁股蹲坐在沙發上,一把撩過桌上朱林給倒的酒水,完罷仰頭喝盡。
“朱老大,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腦子比較好使,你說咱們該怎麼辦?”旭虎眼下是真的沒轍了。
你叫他帶人衝鋒幹架還湊活,讓他費腦子想策略不成。
朱林沒有回話,隻是徑自給自個兒酒杯緩緩倒上了酒水。
從他麵上愈發蹙緊神采不難看出……朱林也沒啥太好辦法。
事實也是如此,現如今的唐宗翰早已不是剛剛回國那個小人物。
時下,唐宗翰手握綏海區,天河區,嶺湖區,雲霧區,不客氣說整個東海市大半地盤已經收歸他囊中。
朱林,旭虎即便聯手也絕對不是唐宗翰對手。
眼見朱林半天不回話,旭虎煩躁間開口道了句:“要不然……咱們幹脆投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