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似乎是聞到了血液的味道從盒子中探頭探腦起來,然後在接近血液的時候快速從盒中竄出,向著白淺憶脖頸上的傷口爬出,當那東西在自己身上爬行的時候,白淺憶隻覺得一條滑膩的如同蛇一般冰涼的觸感,讓白淺憶在這樣冰冷而天氣裏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害怕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個比那水蛭還要冰涼的東西觸碰到白淺憶的脖頸,白淺憶渾身一顫,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你們就是這般對待人質的。”一向倦怠的聲音在狹窄的山洞中傳出,她的話落後,隻見那冰涼的手輕輕的放在白淺憶的額頭上,白淺憶心中一驚,然後小心翼翼抬起眼眸,隻見那麵龐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女子,一隻手放在他的額頭上,一隻手中捏著那不斷扭動的水蛭一般的蟲子,見他睜眼,然後對他咧了咧紅唇笑著搖頭“不怕。”
“墨王爺誤會了,這是我紅域的寶物血蛭!與水蛭一般會吸人血,但是隻要是它吸過的傷口都會愈合,旗木隻是在為這位公子止血而已。”邢蓮兒有些驚訝的看著旗木,沒想到那小小的傷口,旗木竟然後拿出紅域的寶物出來。
“我們沒有傷害哥哥哦。”站在邢蓮兒身後的邢尹伸著頭好奇的打量著離酒墨,聲音軟糯的說著。
隻有影心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離酒墨,這般寒冷的天氣,從離酒墨的麵色看隻怕渾身都僵硬著,隻著了單薄的裏衣還不住滴著水,頭發上滿滿的冰渣,隻怕是從水中出來之後沒有時間整理,但是從她剛剛出手的速度來看,這離酒墨不簡單。
離酒墨知道影音在打量自己,但是離酒墨卻沒有在意而是看著坐在白淺憶身邊的男子,在聽到邢蓮兒的話後,將那血蛭放在白淺憶的傷口上,隻見那血蛭扭曲著身體往白淺憶的傷口中鑽,離酒墨緊緊的皺著眉頭,那小東西極其的興奮,離酒墨有種錯覺好像那小東西玩的很開心,隻見那小東西鑽了一會,似乎是喝飽了,就躺在哪兒一動不動,而被它鑽過的傷口也不在流血。
“謝謝。”離酒墨將白淺憶從地上扶起拉到自己的身邊,將纏在自己手腕上的布條取下小心翼翼地為他包紮。
“與你何幹。”旗木起身冷冷的對著離酒墨說,所表達的厭惡,不加隱藏。
離酒墨的右手已經血肉模糊但是她好像沒有看到一般,自顧自的幫白淺憶包紮,白淺憶看著她的手在看著她蒼白的臉龐一瞬間淚水就湧上了眼眶,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手在不住顫抖“手怎麼了?”
“將白公子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