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馨撒嬌的搖了搖江邵華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爸爸,她那麼欺負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白雲嫣附和,“是啊老公,可馨受了那麼大的委屈,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
就在江邵華準備下令讓手下去撞門的時候,房門被拉開了,換了一身休閑服的時卿走了出來,一邊下樓一邊用皮筋束起長發。
時卿看似無波的眼中閃著寒冰的精芒,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淡然間透著拒人千裏的冷意,雖然不失美感,但也難以親近。
“要說白眼狼,您才是前輩。”
“混賬東西!”江邵華拍案而起,怒指時卿,“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白雲嫣麵善的相勸,“小卿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那麼僵呢,你好好道個歉,咱們還能好好的,要知道善解人意。”
江可馨修長的雙腿交疊,優雅的撥了一下肩上的大波浪卷發,一臉的不屑,“江時卿,隻要你肯跪下求我原諒,或許我會幫你說說話,不然你就等著挨打吧。”
時卿的唇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怎麼,上次沒讓你記住教訓,善解人意是什麼東西,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麼委屈自己去討好連人字都不會寫的垃圾?”
她的善解人意,隻留給對的人。
對於錯的人,她隻會以惡治惡。
“時卿!”江邵華怒不可遏。
“你除了大喊大叫,還會幹什麼?”
時卿的聲線平淡,從頭到腳像是裹了寒冰,透著徹骨的冷冽,氣勢上完全不輸江邵華。
“我倒想問問,是哪位傷了我的狗?”
她自己都舍不得傷它,別人有什麼資格?
江可馨冷嗬一聲,一臉的嫌棄,“那個破狗一直衝人亂叫,不讓薑超打它一頓,它就不知道老實,姐姐跟它也沒什麼兩樣。”
時卿微挑秀眉,“你們也配叫人?”
江邵華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格外地可怖,厲聲吼道,“薑超!動手!”
薑超興奮的走了過來,再次掄起了十年前將她打得半死不活的黑鞭,猛力朝她抽了過去。
金玲瓏嚇得臉色煞白,急得站了起來。
時卿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準確的抓住襲來的黑鞭,緊接著用力一拽,把薑超拽了過來。
手中的黑鞭迅速在他的脖子上繞了幾圈,使勁勒了一下,按住他的腦袋用力一壓。
薑超的腦袋撞在了茶幾的邊緣,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行雲流水的動作幹脆利索,她僅僅隻用了一隻手,速度快的幾乎都沒有看清是怎麼出手的,薑超就已經不省人事了。
金玲瓏癱坐回沙發上,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鬆了口氣。
江邵華白雲嫣夫婦二人驚的睜大了眼睛,江可馨驚恐的捂住了嘴。
所有的黑衣保鏢都被嚇到了,紛紛膽怯的後退了一步。
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看時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江可馨更加不服氣了,哆哆嗦嗦底氣不足的恐嚇,“江時卿,你別得意,我可認識修羅,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時卿扭了扭有些發酸的手腕,聽到江可馨的話,突然麵露驚色,雙眸四下亂轉,一副很恐慌的模樣。
“修羅,你說的是煉獄島裏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