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跟白氏集團在三天後簽訂了合約。
白誌清好像等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了,看著他那麼一臉癲狂的樣子,陸承安隻覺得十分嘲諷。
說起來,白誌清也算是一個很成功的商人了,竟然還會被別人利用,真是可憐。
秦士曉站在一邊,儼然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起來洋洋自得,讓人有說不出的反感從胸腔裏溢出來。
“承安。”她看著陸承安那張臭臉,絲毫不以為然,趕忙上前,看著陸承安的眼神愈發熱切。”承安,想通了就好。“
“能說服爺爺,秦女士你也很不簡單啊。”秦士曉這個女人自然算是很有能力的那一種,但是對於陸承安來說,這人再有能力都沒有辦法左右他對她的想法。
以後的陸氏集團,必定是容不下她的。
隻要明確這一點,那麼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也不知道白慕雅是從哪裏跑出來的,看著陸承安的眼神滿是激動。
“承安。”
“嗬。”陸承安冷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已經是順風順水了,但是他這一頭,十分不情願。
就算是可以給陸氏集團帶來不小的受益,他也並不十分歡喜。
跟白慕雅這之類的人打交道已經夠讓人惡心的了。
“承安,合作愉快啊。”白慕雅笑了笑,她是真心實意的高興,不管秦士曉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對於白慕雅來說,這意味著可以跟陸承安走的近一點,再近一點。這些作為條件而言已經夠動人的了。
“愉快?”陸承安冷笑更甚,冷冷地看著跟前的白慕雅,“恐怕也就隻有你愉快了。”
白慕雅聽了這話,渾身發顫,陸承安對她的態度比之前還要冷淡太多。她呆愣半晌,等到陸承安已經沒了影子才回過神來。
秦士曉看著白慕雅那麼沒出息的樣子,冷哼一聲。
“現在還愁沒有機會嗎?來日方長啊。”
來日方長麼?
白慕雅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來日方長的意思,這六年來,原本還想著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可是現如今,一切也都成了虛妄。
什麼都沒能剩下,他們之間還是跟當初一樣,沒有半點進步。
真是苦澀。
秦士曉看著她那副模樣,不禁駭笑。
“怎麼,能不急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在乎這麼幾個月?”
“我怎麼會怕?”她一臉的正經,“我還年輕,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怕。”
“那就好。”秦士曉聳了聳肩,朝著白慕雅笑了笑,“不怕就好,要不然的話就太可憐了。”
秦士曉看著白慕雅那麼一臉認真的樣子駭笑連連。
就是因為太年輕了,所以才會一頭栽進去,再過五年七年,練得老皮老肉,第一件事一定不再會是不考慮後果地去愛人。
第一樁事,自然是要好好保護自己。
年輕人大多蠢笨。
這種年紀對於秦士曉來說已經太遙遠了,所以心裏的感受也越來越淡漠,對她來說,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至於男人,有一個愛自己的就好。
那一頭,淩菲菲收到了杜妙喜的邀約。
說是要一起喝杯咖啡,這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原本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不同,淩菲菲可以明顯感覺到杜妙喜的不快樂。
等到了約會地點,淩菲菲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竟然還有歐明。
這個男人太久都沒有出現過,以至於現在看到他,都覺得有一種淒惶之感。
這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簡直詭異。
“歐大記者?”淩菲菲朝著他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自顧自地做到了杜妙喜的那一邊。
杜妙喜依舊是麵無表情,等到淩菲菲坐定才說道:“今天歐明跟我說了一件往事,往事!”
杜妙喜刻意加重了後麵的那兩個字,淩菲菲一臉莫名,轉過身子看向杜妙喜。
“什麼事?”
歐明冷笑連連,好似是找到了淩菲菲的弱點一般,輕聲道:“當年不是你給我的錄音筆?”
“什麼錄音筆?”淩菲菲從一開始就很看不慣歐明,盡量跟他保持距離,就算是杜妙喜約他們一起出去見麵,淩菲菲總是因為要顧及那麼一個男人選擇拒絕往來,好端端的怎麼又來了一樁錄音筆事件?
“別裝了。”歐明聳了聳肩,十分優雅地切開了麵前的牛排,看起來十分恣意。
那麼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讓淩菲菲作嘔。
“菲菲,咱們都是老朋友了,當初如果不是你給我錄音筆,跟我說阿喜有了新人,我也不會離開阿喜去國外啊。”
什麼鬼?
淩菲菲徹底迷茫了,呆呆地看著杜妙喜那張越來越憤怒的臉。她十分篤定,自己這一定是被下套了,至於下套的人,不是麵前的歐明是誰?這個惡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