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不冒險的。”司墨一臉陰狠,“當初他做了那種事,也是冒險。”
司鳶就知道,他們家老哥一定還在為了淩菲菲抱不平,隻是如果要因為別人跟自家人鬧得不可開交,她是覺得很不值得的。
“跟爸好好說吧,如果真的吵起來了,我們都去不了中國。”
司墨終究還是跟自家老爹吵了一架,好在兩個人因禍得福,順順利利上了飛機。好像是司家的生意出了紕漏,司墨不想多管,趁著亂子帶著司鳶直奔中國。
“哥,你這麼一走,又有不少女人要心碎了。”司鳶窩在一邊,舒服地咂嘴。
司墨不吭聲,他這些日子已經十分收斂,算得上是痛改前非了。
有一種女人,沒有正當職業,可以陪著有錢男子整日介閑逛,到天涯海角也不要緊。司墨在當初的歲月裏,遇到的一直都是這樣的女人。
直到遇到淩菲菲,她才直到,原來還有不同的。
“哥,你完全是為了菲菲過去的吧?”司鳶“咕咕”笑起來,“但是人家有丈夫,還有兒子呢,我還是覺得清凝比較好,至少沒結過婚,也沒孩子啊,關鍵是對你是真心的。”
司墨朝著司鳶看了一眼。
“不懂就別說話。”
他默默地想著自己心裏的那個小女人。
嗬,好一個淩菲菲啊。
淩菲菲獨自覓食,就算是嫁給了一個那樣闊綽的丈夫,還是堅持自己創作。把自己的事業經營的風生水起,現在誰不知道淩菲菲?
她有自由靈魂,這是大多女人都失去了的東西。真夠矜貴,偏偏她成了陸承安的妻子,氣死人。
司墨緊緊地攥住了手,那陸承安哪裏來的這樣的好運氣,能讓淩菲菲對她死心塌地?如果都得不到,那也不要緊,可是偏偏,從始至終隻有陸承安有特權。
淩菲菲哪裏知道正有個人不遠千裏跑來見她。
那是數天後的事情,她剛出盛景的大門,就被一個人給攔下來了。
原本是跟杜妙喜有約,她沒讓陸承安來接,偏偏就碰上了司墨。
許久未見,麵前的這人對淩菲菲來說已經有些陌生了,她呆立半晌,才反應過來麵前的人是誰。
“司先生。”
“我是來道歉的。”他苦笑,“豔照門的那件事。”
“我已經忘記了。”淩菲菲麵不改色,雖然心裏已經反感到了極點,但是依舊保持完美風度,“我從不記那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但是還請以後司家高抬貴手,不要為難一個女人。”
“菲菲,你放心。”
“我是陸承安的妻子。”淩菲菲躲開司墨的手,一臉不悅,“我要走了。”
“菲菲,難道你連跟我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對。”淩菲菲沉重冷靜,也不看司墨,隻是冷笑,“該說的我早就說了,其實司先生應該珍惜你身邊對你好的人,而不是一味地想著永遠都不會屬於你的人。”
前者指的是付清凝,後者自然是她淩菲菲。
“菲菲,我今天隻是來道歉的。”他扯住了淩菲菲的衣袖,死活不鬆手。
“放開我媽咪。”也不知道淩浩是從哪裏竄出來的,直接奔到了淩菲菲跟司墨中間,一臉防備地看著他,“你是壞叔叔,你來欺負我媽咪。”
緊跟著,陸承安也走了過來,摟住了淩菲菲的腰身。
淩菲菲又好氣又好笑,這兩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現在倒是開始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了。
“我沒有。”司墨攤了攤手,對於陸承安,他倒是可以不卑不亢,但是麵前的這個小家夥,也不知道有多伶俐厲害,倒是讓他犯難了,“我隻是來道歉的。”
陸承安倒是十分感激淩浩,揉了揉他柔軟的發頂,天知道他剛剛多想廢掉司墨的手,多想讓她放開自己的妻子。
小小男子漢,一直都這麼強悍,陸承安欣慰。
“不需要。”陸承安冷笑,“你現在應該去幫著應對危機吧?”
“危機?”司墨完全不懂陸承安的話,“什麼危機?”
陸承安不響。
“算了,我這次來,完全沒有惡意,真的是來道歉的,菲菲,我代表司家,跟你道歉。”
“嗯。”淩菲菲點頭,算是接受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
她隻怕這之類的事情,畢竟,她最在意的還是清白。
司墨點了點頭,原本還想再跟淩菲菲說幾句,但是看著陸承安跟淩浩那副樣子,索性作罷,徑自去了。
等那人一走,淩菲菲就朝著這對父子看了一眼。
“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