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自從那件事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什麼莫名其妙的人。
隻是盛景集團裏麵也莫名其妙地少了三五個同事,後來聽薛子揚說起,那些人都是由陸承安做主解約的,賠償也都是由陸承安支付的。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但是淩菲菲總覺得是跟自己有關。
再後來有三三五五的人總是在淩菲菲跟前說到強權政治,毋庸置疑,這分明就是在控訴陸承安的。她向來不喜歡陸承安被人議論,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已經被氣得不輕了,跟那些人並沒有理論,直接跑到了陸氏集團。
她倒是要問問,當初陸承安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會讓這些人對他有這麼大的意見。
陸承安正在開會,孫珂覃給她倒了一杯咖啡,態度恭敬,十分客氣。
“大概什麼時候結束啊?”淩菲菲朝著孫珂覃笑了笑,因為有了心事,所以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這孫珂覃本來就是一個察言觀色的能人,一看到淩菲菲那副樣子,還以為是有什麼要緊事呢,二話不說,直接衝到了會議室。
不到五分鍾,陸承安已經出現在她麵前了。
“怎麼了?”
“承安,”淩菲菲咬了咬唇,頗有些尷尬,因為別人的話來質疑陸承安,她還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總覺得對陸承安不太公平,“那次騷擾我的奇怪男人怎麼失蹤了?還有那天之後,盛景裏麵的幾個女同事也不見了。”
很不湊巧,那幾個女同事正是那些扯著她去看停車場那場鬧劇的人。
“送去非洲了。”
“啊?”淩菲菲呆若木雞,就這麼定定地看著陸承安,“怎麼會?”
“害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陸承安目光沉沉,倒是絲毫沒有悔意,在他眼裏,那些人就是該死,一個個地想要算計淩菲菲,就應該有這個後果。
“那幾個同事應該不是有意的。”
“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
說來也是,其實那天淩菲菲也有些存疑,為什麼那些人會破天荒地跟她親近,明明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那麼熟稔,很少交往。那天的鬧劇更是蹊蹺的很,看樣子一切都是他們算計好的。
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讓淩菲菲無所適從,汗毛倒豎。
“他們能走到今天也很不容易。”淩菲菲也為他們可惜,在盛景的藝人,隻要腳踏實地,都是由出頭之日的。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可是現在是徹底失去了這個資格,前途未卜,說的也就是現在的他們了。
“那就更該珍惜了。”陸承安冷笑,“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跑一趟?嗯?”
淩菲菲聽不出陸承安到底是生氣還是一些別的什麼,悶著頭也不吭聲。
半晌,陸承安走上前,摟著淩菲菲的腰身,一臉寵溺的笑。
“生氣了?”
“沒有,”淩菲菲搖了搖頭,這人可是為了自己出頭的,她哪裏有那麼沒良心,為了一群看客跟自己最親密的愛人生氣,“我隻是覺得為了那些人讓你被人說閑話很不值得,以後還是算了吧,反正他們也做不了什麼了。”
陸承安可不想冒險,那天的事情回想起來依舊是心有餘悸。
他捏了捏淩菲菲的小鼻子,“我跟子揚說了,以後你上班時間自由。”
淩菲菲原本就已經夠自由了,隻是這一次經過陸承安跟薛子揚這麼一溝通,以後怕是很少在盛景出現了。
那些對她紅眼的人,怕是要更加紅眼了。
——
付家。
付清凝沒想到司墨真的會一直堅持求婚,她原本對他就還有眷戀,答應他的求婚也是必然的。
應著司墨的請求,付清凝答應跟他一起到司家去見他父親。
坐了那麼久的長途飛機,付清凝竟然很稀奇地沒有一絲一毫的倦怠感,隻剩下一絲絲的期待和緊張。
司墨很不會安慰人,看著她那麼焦灼的樣子,隻說道:“別怕,中國不是有句古話: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嗎?”
付清凝扯了扯嘴角,給了司墨一記白眼,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
“我醜嗎?我可是被人誇著長大的。”
司墨忙忙擺手,“隻是一個說法,更何況,我媽已經不在了。”
付清凝一早就從司鳶那裏了解到了一些司家的情況,當然也知道司媽媽已經去世很多年了,但是司家那位第一把交椅可就不好搞定了。隻要一聽就覺得瑟瑟發抖。她不斷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愛情。
司家的別墅沒有付清凝想的那麼宏偉,或許是為了低調的緣故,跟周邊的那些建築沒有什麼特殊。
剛進門,就看到了一個高高大大的白胡子管家,看到司墨十分尊敬,叫了一聲“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