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喜嘴角有傷。
淩菲菲頂著陸承安那麼陰冷的眼神還是把杜妙喜帶回新居冰敷。
她疼的嗷嗷叫,完全沒有剛才那麼囂張的氣焰,淩菲菲又好氣又好笑,就這麼看著她。
“知道錯了嗎?這麼冒冒失失的,以後肯定要出事。”
白慕雅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這個丫頭當初又不是沒有被那人糾纏過。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都敢跟她大打出手了。
“我才不怕她呢,我就是看不慣她。真的,菲菲,我從來都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淩菲菲拍了拍杜妙喜的小手,苦笑著搖頭。
“她也很可憐,而且肯定不愛司昀,你說什麼老男人之類的,她也覺得難堪啊。”
“如果覺得難堪的話那麼就別做,要不然的話也就別在意別人說什麼。”杜妙喜冷笑,“竟然還敢回國,陸總裁怎麼不收拾她?”
“我跟承安說了,以後對待白慕雅要佛係一點,什麼都不管最好。我不想再把那個人牽扯到我自己的生活了,這樣下去我遲早發瘋。”
看著淩菲菲這麼可憐巴巴的樣子,杜妙喜頓時就義憤填膺。
“都是因為那個恐怖的女人,真的,剛才你就不該攔著我,我應該把她那張假臉裏麵的假體全部都打出來,看她還怎麼招搖過市。”
淩菲菲一聽,“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
杜妙喜這個丫頭也不知道有多可愛。
隻是剛才那副樣子也實在嚇人,她還是忍不住,點了點杜妙喜的小腦袋,“以後別這樣了,要是真的出事了怎麼辦?”
杜妙喜可是會跆拳道的,其實剛才杜妙喜完全可以把白慕雅打的爹娘都不認識。還算是那丫頭有點理智,沒這麼做,要不然的話,肯定是要吃官司的。
“我知道,我也隻是想教訓她一下。總要有人收拾她吧?那麼喪心病狂的,還耀武揚威,反正我看不慣她。”
白慕雅的性格愈發病態,隻是淩菲菲已經不想跟她爭論什麼了,隻要她離自己遠一點,離自己的家人遠一點,那麼一切都好說。
“真是搞不懂,那樣的人怎麼敢來追求陸總裁呢?”
淩菲菲不吭聲。
每個人都有喜歡另外一個人的權利,白慕雅也不是天生的壞人。
她隻是厭惡那個女人什麼都有她來摻和一腳,踩著人頭過。把別人的奉獻說的一文不值,仿佛從頭到尾都隻有她一個人吃苦受罪一樣。
杜妙喜接到了安適希的電話,她匆匆忙忙去了。
淩菲菲又是一臉悵惘,坐在一邊,陸承安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那丫頭那副樣子,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小心思。
“菲菲?”
“嗯?”淩菲菲應了一聲,站了起來,“我有點餓了。”
陸承安當然知道這是這麼一個小丫頭在轉移話題,也不忍心拆穿,隻是點頭。
“想吃什麼?”
陸承安現在可是全能丈夫,不管這丫頭想吃什麼他都能做出來。淩菲菲的口味也實在單調,算是給陸承安降低了實踐難度。
“想吃意麵。”淩菲菲抱住陸承安的臂膀,臉上寫滿了憂心,“承安,我們在邊春可以多住幾天嗎?”
陸承安的計劃是半個月,可是聽淩菲菲的語氣,仿佛是想在那邊待上一兩個月不可。
“因為白慕雅?”
淩菲菲苦笑,果然,什麼都瞞不住陸承安。
“我隻是怕出什麼意外,我不想再擔驚受怕了。”
淩菲菲想到白慕雅的手段,渾身發顫。仿佛是到了少年時期,因為自己不能主宰命運,十分煎熬。
在少年時期,心性不定,彷徨無助是最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還是做成年人穩穩當當,不論什麼總不至於無計可施,坐在一邊聽天由命。
現在的淩菲菲完全可以暫時離開棉城,等到一切安安穩穩了之後,再回來也是一樣,這樣可以避免不少麻煩。
陸承安眸光暗閃,“別想太多,一切有我。如果白慕雅再敢輕舉妄動的話,我會讓她後悔。”
陸承安的語氣倒是很難給她安全感,淩菲菲仰起頭,朝著陸承安笑了笑。
一出生就在象牙塔裏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幸運,不像是出身艱難的人,也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千錘百煉才能戰勝出身。
白慕雅也出生在象牙塔裏麵,隻是被她自己毀掉了前程。現在還要被人這麼防備,想想就覺得心酸。實在是沒有必要跟她一般見識,畢竟她現在什麼都有,依著媒體的話說是人生贏家,跟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這幾天淩浩一直都在陸家老宅子,陸老爺子也知道白慕雅回國的事情,現在她已經成了頭號危險分子了。
陸承安去接淩浩回家的時候,還被陸老爺子囑咐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