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司鳶。她有你這麼好的父親,還有那麼護著她的哥哥,可是我嫁給你之後,什麼都沒有。”
司昀聽了,駭笑。
“不會委屈你的,司鳶受了這麼嚴重的創傷,說話難聽你多包容包容吧。”
白慕雅笑了笑,點了點頭。
她有美貌護體,這是上天恩賜,別人也搶不走,是羨慕不來的。她的麵孔以及儀態都很容易讓人產生無限好感,人是視覺動物,對這些都十分神往。
雖然相處久了一定能看出她的秉性,但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過一日是一日,這一直都是白慕雅的準則。
她高興的是,淩菲菲因為這麼一係列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困擾,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司昀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突變,迅速開視頻會議。
白慕雅一聲不吭,換了一身衣裳出了門。
她直奔趙自行的別墅。
趙自行這些日子一直都是躲著她的,看到她又來了,還是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於心不忍,還是讓她進了門。
“自行,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因為我結婚了。”她一臉委屈,“可是那種情況,我隻能嫁給司昀才有活路。事實上,我一點都不愛他,我每天都在想你,每一天每一天。”
趙自行聽得渾身發顫,呆呆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慕雅,你說的話我不知道那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白慕雅駭笑,“你不愛我了?你跟杜妙喜還有聯係?”
隻要是跟淩菲菲有關係的人,白慕雅都十分痛恨。那個杜妙喜跟白慕雅也不知道當了多少年的朋友了,對於白慕雅來說是頭號敵對,分子。
“沒有。”趙自行搖了搖頭,“她有她的生活。”
白慕雅微微放下心來,“自行,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能幫你的全都幫了,好的不好的我都做了,慕雅,是時候到此為止了。”趙自行看著白慕雅的眼神滿是悲涼,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朵罌粟花一樣,是碰不得的,遲早會讓他死於非命。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你讓我當你的情夫?”趙自行駭笑連連,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從頭到尾,他對白慕雅的感情都十分理智,現在到了這樣的關鍵時刻,更不回犯錯。
“就算是你當我情夫也隻是暫時的,我肯定會跟司昀離婚。”
“我不會。”趙自行搖了搖頭,一臉冷厲,
“你拒絕我?”白慕雅不敢想象,“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的事數年前的你,不是現在的白慕雅,你變得太多,以後也別再來了,慕雅,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了。”
當天晚上趙自行到酒吧買醉,又碰到了同樣苦惱的杜妙喜。當然,杜妙喜是因為家庭緣故,可是趙自行卻是因為感情。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通,杜妙喜目瞪口呆,第二天一早就匆匆忙忙地到了淩菲菲的新居。
“你的意思是買凶傷人的是趙自行?”淩菲菲雙眼發直,“怎麼會?”
“他當是喝醉了,我猜是白慕雅讓他做的。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竟然還讓趙自行當她情夫。”
有些人,一旦墮落下去,一輩子都別想上岸。渾身上下都醃臢不堪,那樣的人生,淩菲菲不敢想象。
“我以為趙自行很愛她。”淩菲菲駭笑,原來所謂的愛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如果是真心的,怎麼會甘心對著別人說出一切?
就算是醉酒也應該保守秘密,這樣的事情被人知道,白慕雅也不用繼續活下去了。
知道一個人對你的真正看法往往會很傷人,因為人心不可逼視,平時也有諸多隱瞞,猛然間敞開懷抱讓你看的清清楚楚,隻會灼傷自己。
淩菲菲朝著杜妙喜看了一眼,“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了。”
“可是司鳶的事情呢?”
“總會有線索的。”這算是最後的仁慈了,物傷其類,淩菲菲倒不像看到白慕雅過得那麼淒涼。現在這樣就已經夠她痛苦的了,不必再添幾分難過。
杜妙喜癟了癟嘴,頗有些不情願。
“我還以為你會告訴陸總裁呢。”
淩菲菲搖了搖頭,陸承安有陸氏集團的事情處理,哪裏有時間理會這些事?
“清凝也在調查,司鳶不會委屈太久。而且隻是趙自行醉酒之後的話,就算是真的曝光出來,並沒有多少可信度,趙自行一定不會讓自己有麻煩。”淩菲菲現在是越來越看不起那個男人了。
杜妙喜癟了癟嘴,兀自點頭。
“菲菲,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杜妙喜放下手中的慕斯蛋糕,一臉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