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艱辛歲月-第二百十一章:再次出了手(2 / 3)

說罷楊芳氣的抽泣了起來。

這下王躍才打消了對妻子的猜忌,連忙爬起身來摟住了楊芳。其實剛才從楊芳的身體和神態上體驗到了她絲毫沒有發生變化,和去百裏鬆山之前完全是一樣的,否則要是有變化敏感的話他也是會體會的出來的。

王躍連忙開始賠禮道歉,說:“該死該死,是我輕信了別人的謠言了。阿芳,我跟你賠不是了,全怪我太愛你了,生怕你那天煩我不要我了,好好,你就別再生氣了,是我不好,我該死行了吧。”

他下地給楊芳擰來了一把熱毛巾給她擦去了臉上的淚花,還想在她的額頭上親一下,被楊芳給推開了。

“去你一邊子去,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陳祖鑫是個什麼人,咱們報社有點姿色的女員工那個沒被他動手動腳過啊。他是挨過我的嘴巴子所以對我懷恨在心那,我是處處防備著他,現在上班我也從不換衣服換鞋的,不然他肯定會去撬我的更衣櫃的。像這樣的人的話你也會相信,我看你真是昏了頭了。”

楊芳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生氣。

王躍道:“換衣服換鞋?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楊芳沒好氣的說:“這你都不知道啊,如今你們男人眼裏不是在流行戀腳戀鞋嗎,哪個漂亮點的女人的鞋他們不惦記啊,趁著人家不注意就拿去玩弄,這都惡心死了,我放在更衣櫃裏的皮鞋也被他們配了鑰匙偷出去奸汙後再放回來的那,隻是我張不開嘴和你說這事兒而已。”

王躍似乎並沒感到驚詫,他說:“噢,這事兒我隻是聽說過,有些報紙上也曾登載過,但從沒見過,沒想到真有這事兒啊,還在你身上發生過。這……這,你當時該報警才對啊。”

楊芳道:“報警有用嗎?憑什麼抓人家那,人家並沒對你人身進行犯罪,那條法律規定了這種事情是什麼罪行那?再說又沒抓住他們的現行,又怎麼去告他們那?”

王躍一下子精神緊張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愛妻總是會處處被許多男人盯著,他們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裏去的。但隻要小心,在法製社會裏還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的,卻沒想到有人幹出這種惡心不已的事兒來那。一時心裏也感到了很鬱悶,這畢竟是個信號,有人在告訴他,他的老婆被嚴重的惦記上了。

他說:“阿芳,你知道都是些什麼人偷玩你的鞋的?”

楊芳道:“具體多少人我不知道,但聽章記者說,有天他去陳祖鑫的辦公室,看到丁禿子也在裏麵,見他來了趕緊把什麼物件藏在了沙發巾下,但因為緊張沒全蓋住,章記者看到了沙發巾下露出了我的半隻鞋,他沒敢吱聲辦完公事就出來了。下班後發現我腳上穿的正是他看到的一樣式樣的鞋子,第二天他就告訴了我。我這注意查看了鞋子,上麵果然是有斑痕,很顯然他們弄完我鞋後擦拭過了,但沒擦幹淨所以才這樣的。”

“該死的陳大麻子,該死的丁禿子,我非殺了他們不可。”

王躍十分憤怒:“身為文化人,他們怎麼能這麼幹那。難怪這家夥和我說這些話那,他是想挑撥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啊,然後他再找機會趁虛而入,真不是個玩意兒!”

楊芳說:“知道就好,就別賭狠了,就你那膽子別說殺人了,殺雞你都不敢。隻是你以後別再接近陳祖鑫這種人,這是個倒地的兩麵派、偽君子,他的話是不能聽的。”

王躍苦笑了一聲,說:“百裏鬆山的話倒不完全是陳祖鑫說的,我問過杜方明了,他說話說一句留半句的,我這才疑心生暗鬼了,真是對不起你啊,阿芳,這都怪我不好,我再次向你道歉行了吧。”

楊芳披著衣服也下了床,說:“好了,好了。今天不說這些了,你這人別的都好,就是太小心眼兒了。當初在大學裏要不是看你對我那麼熱烈的追求,我也不會嫁給你了,說不定現在的老公比你強多了那。你趕緊上床去吧,別著涼了,我洗一下就休息了,以後不許你再聽信謠言了,遇事兒自己腦子是幹什麼的,多想想也想得出來可能不可能啊。”

王躍連忙鑽進了被窩裏,不過等楊芳洗完了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她不許丈夫再碰自己了。

這下王躍有點急了,說:“阿芳,我不是都認錯了嗎,下次再不敢亂猜疑了。你不是答應給我生個孩子的嗎,這都不讓我碰你了,那得等到那天啊。”

楊芳掖好被子,頭朝裏說道:“就是要懲罰懲罰你,讓你也知道一下胡說是要付出代價的。好了,哎呀,叫你別再來了,今兒我累壞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王躍也隻好掃興的拉好了自己的被子,順手拉熄了電燈。

轉天特別黨小組接到了大區敵工部的密電,說是動員百裏鬆山李九匪部反正的主要工作交給了燕北軍分區去做,必要的時候會讓楊芳她們出門協助的。並且通知楊芳,設法找到時間和機會去大區敵工部開會學習。而梁雨琴卻接到了實質性的任務,要她做好準備,狙殺一個華北我黨的一個叛徒周誌濤,此人遠在石家莊是重要的我領導人之一,被捕後變節了,並且被藤井要到了北平來,希望他幫助破獲北平地下黨工委組織。因此此人對北平新建立的地下黨工委比較熟悉,也認識現在的工委趙書記,和薑泉水副書記,所以一旦他出現在北平,那麼很可能會引起一場巨大的災難來的。

介於如此的原因,大區敵工部不得不下令由“紫衣人”梁雨琴來完成這次重要的任務。並通知一旦梁雨琴同誌在此次行動中暴露了,就將迅速撤到燕北根據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