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政治部劉副主任等在榆木鎮廣場上召開了“八路軍鬆山軍分區暨鬆山獨立團成立大會”。
會上劉副主任代表大區領導宣布了任命命令:由馬抗日同誌擔任鬆山獨立團團長,陳浩成同誌任獨立團政委,梁祖天任參謀長,朱鬆江任政治部主任。軍分區司令員卻沒有由馬抗日兼任,而是由劉焱副主任親自擔任,也就是說劉副主任就留在百裏鬆山了,主要是為大區搬遷過來做規劃,打好前站。其他的營長等崗位都做了宣布,並且劉焱還指著同來的十幾位幹部說這些都是上級為做好政治工作給獨立團派來的教導員和各級參謀人員。
馬抗日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團長,自然心裏那高興就甭提了。他趕緊自己投奔八路軍這一步走的真沒錯,將來自己還會進一步得到提升的。
不過他在大會上的發言卻惹得滿場大笑,他先說:“同誌們好啊,今天我那當上了這個獨立團的團長,沒啥說的,今後我們要跟著上級好好幹,把我們獨立團帶成獨立師,獨立軍,獨立大軍區。啊,到時候,你們一個個的就都獨立了,阿……,好好幹,在上級的領導下我們該鬧紅軍的鬧紅軍,該鬧八路的鬧八路,總之我們要跟著上級的腳步,把小鬼子趕出中國去,還要占了他們的日本國,到時候咱統計一下人數,給同誌們每人都能分上一個日本娘兒們,讓她們也知道知道我們中國爺們兒的厲害,啊……。”
劉焱同誌見馬抗日越說越不是味兒了,趕緊上前接嘴道:“同誌們,你們馬團長很幽默,他說的很好啊,雖說有些革命的浪漫主義精神,但是思路還是值得思考的,今天是我們鬆山獨立團大喜的日子,所以請陳浩成同誌接著發言。”
一邊的馬抗日一臉茫然的說:“首……首長,我還沒……沒說完那。”
劉焱同誌拉了他一把道:“時間緊張,就先說到這兒吧,咱們聽聽陳浩成同誌的發言。”
此刻台下已經笑的是前仰後合了,連站在台下給主席台上拍照的楊芳都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相機,捂著肚子站到了一邊去了。她趕緊這個馬抗日文化水平太低了,可總想表現自己,所以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
散會後,獨立團和分區舉行了大型的會餐改善夥食,吃的可真是不賴。
楊芳趕緊吃飽了肚子,然後和丁南兩人給大家合影留念。
來到團首長這一桌的時候,馬抗日站起來招呼著她倆道:“記者同誌,給我和政委合拍一張,就一張,我們要留作永久的紀念那。”
楊芳幫他們調整好姿勢,很快就按下了快門,這也是後來馬抗日和陳浩成的唯一的合影。
接著馬抗日拉楊芳和他們一起坐下,指著陳浩成說:“我的這個政委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我給你介紹一下他的英雄事跡,完了你好好的采訪采訪他。”
楊芳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如漢玉的牙齒,讓人見了讚歎不已。
“馬團長,陳政委是我的老熟人了,他的事跡不用您介紹我都基本知道了。不過那有些情況是梁參謀長告訴我的,還沒進行核實而已。倒是你的情況我了解的不多,我很想了解一下,明天上午我能采訪你嗎?”
楊芳大方的說道。
“明天上午?好,本來是要陪大區首長去四處查看地形的,既然你楊大記者要采訪,那麻煩陳政委和梁參謀長去陪同了,我在團部恭候兩位記者的大駕光臨便是了。”
馬抗日早被楊芳的俊美給迷的暈暈乎乎的了,這時候那裏還想得到別的什麼那。
晚上,陳浩成陪著楊芳在駐地外麵散著步,遠遠的隻有一名警衛跟著。
在一處高地上,他倆並排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山腳下搖動的樹木,還有在山穀裏鬱鬱蔥蔥的莊稼,他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好。
陳浩成告訴楊芳:“你要留神馬抗日,這家夥其實很色,隻不過現在他參加了八路不得不遵守嚴格的紀律,但這是個極為會鑽空子的家夥,隻要給他機會他就能做成別人做不到的事情,還不會超越紀律的約束,因此你要當心點他的舉動。”
“哈哈哈哈……”。
楊芳銀鈴般的笑了起來:“你看你,既然他是個知道紀律的人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那?你還怕他能吃了我啊,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誰的言行舉止有異常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我看馬抗日這人雖說有些二八不著調兒,但本質還不壞,我在想就是這麼一個人,憑著什麼本事成功偷襲了濟南城的東亞銀行,又憑什麼和你一道將百裏鬆山十多個山頭的土匪全拿下了那?”
“嗯,你知道就好。”
陳浩成說:“我比你更了解他,相信他也不敢在我們的駐地有何不軌的行為。對了楊記者,想您問個私人問題,現在你和那個王記者的離婚手續辦下來了沒有?”
楊芳一時臉紅了:“你問這些幹嘛啊,辦……辦下來了,他都又結婚了,怎麼你有事兒嗎?”
“哦,沒有,沒有,就是問問罷了。辦下來了我就放心了,哦,不是不是,是我就為你感到解脫了。”
陳浩成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過楊芳早聽出他的意思來了,而她對陳浩成也有很大的好感,所以也就不揭穿他,隻是希望他能勇敢的把對自己的那種情感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