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奴婢現在就要走了。這不太方便吧?再說了,這從前不是同福的事情嗎?怎麼現在讓我來幹這件事情了?”林初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既然你將同福打發走了,那就隻能你來代替他替我更衣了。”張安澤一臉得意的神情看著眼前的林初月。
林初月也講不過張安澤,畢竟張安澤是太子殿下,自然還不就是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了。多說也是無益,林初月便也隻得將手裏的包裹放下,慢慢地走上前來。
她終於走到了張安澤的麵前,視線卻是一直不敢與張安澤的眼神相交彙。她就隻是默默地耷拉著眼睛,看著地下,用手摸著這張安澤的雪白的肌膚上的衣服。張安澤見她並不想看著自己,便故意將原本隻需要係緊的腰帶一扯,他那原本穿上的衣服便又從他的肩膀之上滑落了下來。一瞬間,他那雪白的胸膛便顯現在林初月的麵前。林初月絲毫不慌,就隻是默默地將他掉落的衣服撿起來,又重新為他披上。可是當林初月的雙手拿著的衣服剛剛碰到張安澤的肩膀的時候,張安澤便將林初月的雙手給緊緊地抓住了。這一劇烈的動作,正好將林初月手裏的衣服給抖掉了,張安澤便拉著林初月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有力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之上。
“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我有這麼可怕嗎?所以你便這麼急切地想要逃離我的東宮?”張安澤清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林初月,手上的勁兒使得更加大了。
“奴婢不敢,不敢直接看著太子殿下,是奴婢不配。”林初月說著這些話,眼睛始終沒有抬起來看過張安澤一眼。盡管她的臉頰已經被這張安澤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得通紅了,但她還是嘴裏說著這些酸溜溜的話。
“什麼你不配,你感受一下,這是我對你的心跳。”張安澤拉著林初月的手往著自己的胸口滑去。
“你聽到了嗎?這是我為你而跳動的心,在我這兒你就是絕配。你暫且等一等,我定會給你一個名副其實的名分。”張安澤眼神火熱地看著林初月,說出了他這些天一直想說的話,他雖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但他還是想要將自己對於林初月的真情實意表露出來,至少得讓她知道自己對她的真情。
林初月的手掌心正好對著張安澤不斷跳動著的心,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地到張安澤對於自己的到來是多麼的心動。這心跳的節奏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冷靜的心跳節奏。可是盡管這樣,還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與張安澤身份的差異,盡管他是真的喜歡著自己,但是他們的結局也還是會收不到大家的祝福。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人活著難道就是為了他人的評價而活著嗎?就不能為了自己的心,順著自己的心意而活著嗎?既然身為太子殿下的他都已經為了自己這樣說了,自己還有什麼不能為他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