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子殿下此次讓奴婢一同出宮,當然是為了讓奴婢協同殿下將這荷花塢新婚夫婦被害的案件給調查清楚的。”林初月看著張安澤一臉生氣的看著自己,便就放低了聲音,輕聲對著張安澤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何還要這樣拍著這顧蕭江的肩膀?”張安澤說著這些話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但是他自己也還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還是這樣理直氣壯的對著林初月說道。
“啊?奴婢剛剛隻是在感謝這顧大人給奴婢送來的符咒。他將他的符咒全都給奴婢了,那奴婢自然是要對此而表示感謝一下子的了。沒有什麼別的意思的,就是單純的感謝而已。”林初月看著眼前的張安澤解釋道。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都不準這樣拍別的男人!就算是感謝也不行!別的男人不行,他顧蕭江就更不行!”張安澤有些急著跟林初月說道。
“哈哈哈,殿下!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林初月看著眼前氣得有些嘟嘴的張安澤,實在是忍不住便就笑出了聲來。
“本宮...本宮才沒有!你休要胡說。”張安澤轉過身去,背對著林初月,然後便長長呼了一口氣。
“你就是有,好了好了。奴婢今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我親愛的太子殿下就別再生氣了。”林初月就這麼哄著正在有些吃醋的張安澤。
“好了,沒什麼別的事情,你就快出去吧。本宮現在有些乏了,就要就寢了。”張安澤還是一直背對著林初月,便就快速稱自己要休息了,就將這林初月給支走了。
要知道這張安澤的耳朵都已經是紅透了,要是這林初月還一直呆在這兒的話,這張安澤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呢。
而此時的趙涵柳其實剛剛也就是假裝回到了房間,然後其實一直讓這鬆芝就這麼趴在這樓梯間偷偷聽著這顧蕭江與這林初月她們的對話。
“小姐,我剛算是看清楚了。這林初月早就和這顧大人是舊相識了,並且這顧大人還將自己親手畫的符咒給了這林初月。也不知道這林初月到底是施了什麼蠱咒,才讓這顧大人對她這般的好。她竟然剛剛還拍了拍顧大人的肩膀!”
鬆芝回到這趙涵柳的房間,便就將她剛剛所見到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全都告訴給了趙涵柳知曉。畢竟這映秀曾經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仇可不能忘了。並且當時這林初月也不過來拉著這映秀,反而是站在那兒看著這映秀就這麼打自己。
這林初月跟這打自己的映秀是一樣的可惡,甚至是更加可惡。有時候這旁觀者,比這施暴者更加令人感到痛恨。
“什麼!這顧大人竟然將自己親手畫的符咒給了她林初月?”趙涵柳聽說這樣的情況,便就瞬間從這床上給坐了起來。
“對啊,這林初月還拍了拍這顧大人的肩膀呢!他們看起來很是親密的樣子。”鬆芝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
趙涵柳這下就默不作聲了,這顧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對這林初月...
就在此時,這門外傳來了一陣溫和的敲門聲。而也正是這敲門聲便就將這趙涵柳的思緒給打斷了,這鬆芝便就走過去給這正站在門外的人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