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雪說:“我就再給你上一課吧,如果是真正發生屍變的話,發生屍變的屍體會變成一隻沒有任何感情的野獸,隻要出現在他感知範圍之內的,任何人和動物都會遭受他最猛烈的攻擊。”
苗空空說:“可是他現在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一樣,也就是說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屍變。”
梅若雪說:“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具屍體仍然在別人的控製之中。”
“為什麼會有人要控製一具毫無價值的屍體呢。”
“想要知道答案還不非常簡單。”
“你是說我們跟著這具屍體,遲早會找到控製他的人。”
“這個人既然花費這麼大的功夫,控製住這具屍體,在這種情況之下都不肯放棄,那也就是說無論如何這一具屍體都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可是現在這個人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這麼走出去的話,不知道會嚇壞多少人。”
“有時候想要找到事情的真相,就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梅若雪和苗空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宋元哲的存在,站在那裏討論起這件事情來。
看著梅若雪和苗空空,果然跟在那一具屍體的身後也走出了院子。
宋元哲不得不跟了上去。
好在這停時間的位置都在地處偏僻的地方,那具屍體走出去之後,在路上基本就沒有遇到什麼人。
就算是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現在社會裏的人全都是行色匆匆,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顧及身邊經過的人,所以這具屍體也沒有驚擾到任何人。
這具屍體所行走的路線卻是距離城市越來越遠,向荒郊走去,這樣一來反倒更合了梅若雪和苗空空的心意。
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待會兒如果見到控製這具屍體的幕後主使,就算是打起來也不會造成太大的驚擾。
如果這具屍體跑進城裏的話,就要收拾起來,恐怕就要困難的多了。
宋元哲遠遠的跟著梅若雪和苗空空心裏麵在不住的打鼓,如果隻剩下他一個人的話,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繼續滾下去,有時候在官帽子和性命之間作出選擇的話,他絕對不會為了頭上的這頂官帽子去做玩命的事情。
現在他的心裏仍然是怕的要命。
但是同時他的心中又充滿了好奇。
就連梅若雪和苗空空一個小孩和一個女人麵對這種事情,都沒有顯得那麼害怕,他一個大男人,如果下次不敢繼續跟下去,將來還有什麼臉在警隊繼續混下去。
那具屍體始終在保持著一個速度行走,既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但是絕對不會停頓一下,而且他所走的路徑道路越來越崎嶇。
梅若雪和苗空空的倒還好,兩個人身上畢竟是有功夫的。。
最苦的反倒成了宋元哲在有些地方他不得不手足並用。
這個時候他們跟在這具屍體的身後已經有一兩個小時了,連宋元哲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究竟跑到哪裏來了,就算是玩了命他也要跟上梅若雪可要空空,要不然的話一旦把他們跟丟了,自己連究竟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又怎麼能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