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挖坑?下車,吃麵,坐黑車!(1 / 3)

工程人生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挖坑?下車,吃麵,坐黑車!

自古以來我們這個國家就不缺乏有氣節的人,遠有蘇武、文天祥這樣的人物,近有徐悲鴻和吉鴻昌這樣的人物,吉鴻昌有一句很平常的話,也最經典:“我是中國人。”

自古以來我們這個國家也有一些沒有氣節的人,像明朝投降留辮子的野豬皮的,也有那麼幾個,像洪承疇呀,錢謙益呀這種首鼠兩端的高級文官也不是一個兩個。

這個錢謙益值得一說,此人為江南文人領袖,南明禮部尚書,他有一個小妾叫柳如是,號稱秦淮八絕,是個誤入娼門的青樓奇女子,後來野豬皮的八旗勇士即將攻破南京城的時候,錢謙益和小妾相約投河自盡殉國,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是這號稱江南文人領袖,時任南明朝廷禮部尚書的錢謙益錢大人,覺得水太冷,不想死了大聲呼救被人救起,沒多久錢謙益就開城投降了,而其小妾柳如是,也就是這個誤入娼門的奇女子棄錢謙益而去,淨身出戶,沒有和錢大人一起去享受那被戳脊梁骨的榮華富貴。

一個是位高權重的禮部尚書,江南文人執牛耳的領袖,一個僅僅是受人唾棄賣身操業的妓女,可前者遺臭萬年,後者偏偏青史留名。

魯迅先生說過:“寧給潑辣妓女立正,不給死樣文人打繃。”說的就是這兩人。

這兩天某也想罵人,其實一直就想罵了,一呢是怕被人說蹭熱點,二呢是確實還沒積累那麼多情緒,也沒找到合適的突破口,嗯,其實罵人也挺講靈感的。

好了,現在有些事塵埃落定了,熱點不再了,是時候罵人了。

其實罵人也是個技術活,要有理有據,要直指要害,要一擊必殺,不然光是那句CNM翻來覆去顯得某多沒內涵呀!

前段時間全世界都在鬧新。冠。病。毒,我們也鬧,我們甚至徹底封閉了武。漢這人口超千萬的城市來防治病毒擴散,因為指揮調度得當,我們控製得很好,我們贏得了時間,我們成了全世界的典範。

但是在這個時候有一隻又老又醜又貪婪的母蜘蛛躲在某個陰暗潮濕的洞穴中,時刻的在窺探我們,因為人無完人和個別害群之馬的緣故,我們肯定會留下一下小錯誤、小瑕疵和小遺漏。

又老又醜又貪婪的母蜘蛛躲在陰暗潮濕的巢穴裏邊一動不動,像盯獵物一樣的盯著我們前赴後繼的逆行者,盯著為抵抗病毒所努力的每一個人,找瑕疵,找漏洞,找錯誤,找茬!

陰暗潮濕的巢穴呆久了,思想也會變得陰暗潮濕。於是陰暗潮濕的巢穴中,思想陰暗潮濕的母蜘蛛開始炮製陰暗潮濕意有所指的文字了。

又老又醜又貪婪的母蜘蛛炮製的這些意淫杜撰橫加編排,道聽途說肆意加工的文字最終流入了某些西方國家的主流媒體並被大肆宣揚借此來詆毀我們。

母蜘蛛功成名就賺的盆滿缽滿,躲在其陰暗潮濕的巢穴中用饅頭蘸著人血,大快朵頤,這是我們的無妄之災,卻是畜生的饕餮盛宴。

母蜘蛛吃得腦滿腸肥,打著飽嗝用其臃腫龐大的身軀小心翼翼的遮住背後還未吃完的堆積如山的人血饅頭,一副誌得意滿正義凜然的模樣:“我這是為武。漢發聲。”甚至有追捧者也說出奇葩的言論:“難道不允許有不同的聲音嗎?”“這是正能量。”

好的,OK,說這話的人留下地址,今後你家辦喪事悲痛欲絕的時候,我一定組團去你家免費高歌一曲《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也可以代表人民用這種正能量去撫慰一下你受傷的心靈。

我們任何時候都允許不同聲音,隻是有個時機和動機的問題,堂堂湖北省前作協主。席會分不清時機和約稿媒體的動機嗎?約稿方都有或多或少的要求和暗示的好嗎!

再說了,你憑什麼代表武。漢人民!武。漢人民不會答應,更不需要,在現在這個武。漢各大院校開學的時候,這頭母蜘蛛也銷聲匿跡了,按節肢動物的習性應該是躲進陰暗潮濕的巢穴去守護她的“勞動成果”去了,就是那一大堆還沒吃完的人血饅頭,畢竟對節肢動物來說食物是第一位的,蜘蛛嘛,尤其是母蜘蛛,缺乏食物的時候連配偶都吃,你能指望它幹點什麼好事呢。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人且如此,何況一低等節肢動物耳!

湖北省前作協主。席,汪。芳,其被外媒約稿著作《封。城。日。記》也叫。方。方日。記或武。漢。封。城。日。記,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看,書中全是聽說,聽朋友說,朋友打電話說,問醫生朋友,記者說等一些似是而非及未經求證的描述,很明顯的刻意加工痕跡,很明顯的意有所指。

網絡上專門有一個《封。城。日。記》常用詞彙統計表,有興趣的可以去對比觀看。

來者不拒賣身操業是為“娼”,某觀母蜘蛛為一己之“食”麵含春色向洋大人“賣文操業”的作風,此“娼”實為當今天下第一“文娼”也,沒有之一。

罵人不為捧臭腳,更不是為了嘩眾取寵,就是想罵,為什麼呢,因為有情緒,有情緒就必須罵出來,再說罵人爽呀,非常爽。

什麼?捐款了嗎?母蜘蛛的食物能捐出來嗎?我泱泱華夏不缺那三瓜兩棗!我們也不屑搞道德綁架的把戲!讓母蜘蛛在陰暗潮濕的巢穴中守著人血饅頭去遺臭萬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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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路,聽過呀,肯定會去的,謝謝你的提醒。”

“嘿嘿,謝謝就不用了,出來遊山玩水嘛,最重要是開心愉快的體驗。”

嘿嘿嘿,你一定會有一個開心的體驗的,這貨滿級的意淫能力正在腦中發揮作用。

聽得前邊林雲和女驢友交談正歡,時不時的有不算太大的笑聲傳出來,這女驢友的男伴倒是假借送零食過來觀察過幾次,可每次都被這女的神色不善的轟走了,這女的氣還沒消,估計這男的現在八成恨死林雲了。

MD,恨也得忍著,我這還沒把你追求對象怎麼樣呢。再說林雲也問過了,兩人還沒有確定關係,你也沒打個記號什麼的,嗯,舔狗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所以說,舔狗都是不得好死的,林大爺我當年當舔狗的時候死得可比你慘多了。

百舔成精,必能萬毒不侵。

林雲和女驢友聊得很開心,坑是越挖越多,什麼徒步必須找那種徒步團隊一起行動,或者先進那種長途徒步群裏邊學習討教一番,在相約一起行動,甚至徒步每到一個地方必須住青年旅社,才能是極致的體驗呀等等的看似善意得無可挑剔的建議張口就來,說的人頭頭是道,聽的人不住點頭。

別人不知道,林雲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