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人生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兩個小插曲
有人問,人與人之前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其實最重要的不是金錢,不是愛情,不是友情,連親情都得靠邊站,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東西是信任。
他人的信任是我們立身處事的根本,而信任他人也是我們社交的重頭戲。
得到一個人的信任很難,那做得最差的人連獲得父母的信任都做不到,更何況是其他人。
要完全的信任他人也很難,除了父母妻兒以外,有可能終我們一世也無法再尋到這麼一個人。
大多數的信任都是暫時的,並不持久,因為現在的人都經曆過很多被人欺騙和背叛的事情,也許也欺騙過他人。
很遺憾,某也被人欺騙過,不是太慘。
某也欺騙過他人,雖然算不上大奸大惡,但老實說,至今也是心存愧疚的,而且這種愧疚會一直存在,直到某生命的終點,但這愧疚是於事無補的,愧疚之所以隻能是愧疚,因為它並不能彌補他人的損失,更不能換來原諒。
他人的信任是最寶貴的財富,我們不要輕易的丟棄和褻瀆。
對那些辜負我們信任的人,我們心存感恩,因為他教會了我們怎麼樣去選擇。
對那些被我們辜負了信任的人,有機會的話盡力的去彌補吧,雖然不一定能換回重新的信任,但至少能讓我們內心獲得安寧,僅此而已。
“千教萬教,教人求真,千學萬學,學做真人。”——陶行知
“自以為聰明的人,往往是沒有好下場的,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是最老實的人,因為隻有老實人才能經得起事實和曆史的考驗。”——周恩來
做人做事,不信不立,不誠不行!
人活一世,金碑銀碑都比不上口碑!失去了所有人的口碑,大概就算是社會性死亡了吧,你活著,但被所有的人無視了,所以你其實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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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這一切,林雲給曾經理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的原委詳細的做了彙報,包括現在的結果,並不是邀功,而是必須做完整的彙報。
因為有的事情從不同的渠道去處理,會有不同的效果,讓領導知道,就是為了萬一事情有變,還有挽救的可能,這是一個工作方式方法的問題,也是一個“職”和“權”的辯證問題。
職權是兩位一體的,但又是涇渭分明的,千萬莫要混淆“職”和“權”的概念。
“職”是職責,職務,掌管的意思,對應的是你應該做什麼事情,哪些是你應該做的,哪些是你職責以外的,對“職”可以適當的延伸和擴展,記住是適當,不是無限,“職”多適用於下對上。
“權”是權限,權益,權利,權謀,也有負責的意思,意思是你可以支配的範圍和對應的待遇,也是指導謀劃的意思,不可延伸和擴展,記住,是不可,因為一旦越權,很多東西就變了味道了,而“權”多適用於上對下。
“職權”連起來呢,就是承接對上的工作任務和職司,並把工作分解分配後,指導、謀劃及支配對下工作,也有對最終結果監督、負責的意思。
所以“職權”二字讀起來朗朗上口,看起來簡單明了,但如果你也這樣認為,那肯定是錯了,還挺離譜。
事不辯不明,理不爭不清。
所以,才有林雲和文物局劉主任的辯爭,所有才有暫時相安無事的局麵。
這就是工作的方式方法,也就是林雲的“權”,因為對工人和這個結果而言,他是負責的。
而向上彙報結果就是對領導的“職”,是理所當然的職責所在,因為對林雲和這個結果而言,領導是負責的。
天越來越黑了,後續來的工人和電工,各自在按部就班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這種時候管理人員能做的就是一直呆在這裏就好了,盡量不要去催促和表現得不耐煩,這是最好的方式方法。
夏末初秋時節的夜晚,依然是有不知名蟲兒偶爾在偷偷的鳴叫,雖沒有了夏日的活躍和喧囂,但依然是帶著些許的不甘心,在向夏天做著最後的道別。
大約到晚上11點,才完全結束,文物局值守的帳篷也搭了起來,看來有的人要通宵值守了。
林雲和劉主任一行道別後,和工人們擠上小羅的車就走了,超載了,還挺嚴重。
五座的皮卡擠了八人,但很無奈呀,這麼晚了,誰先誰後確實很難取舍,倒不如一鍋燴了,公平合理,就是安全欠妥,自求多福和平安吧,這是工地上的常態,因為所有人在沒有監管的地方都是心存僥幸的。
回到宿舍,陳雷不知道又在和哪個異性打電話,時不時的開懷大笑,這死不悔改的單細胞動物,繁殖的本能仿佛成了生命中所有的主題。
其實無論男女都差不多,這是最真實的人性,隻是那最自律的人,才可以適當的克製。
此後一連幾天,林雲都有意無意的過古墓段這邊來轉轉,明為查看發掘進度,實際上是為了過來打探虛實,對於他這種行為劉主任倒也是心照不宣,從第二天更高級別的考古研究所到來的時候,劉主任就從負責人變成了後勤保障人員,倒是有閑有時間和林雲攀談攀談。
和女人聊天是男人的愛好,尤其是和漂亮女人聊天,不過人要分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輕易的在女人麵前誇誇其談,如果適得其反,招致對方的厭惡,就不好了。
大部分時間林雲過來,隻要見了劉主任在,都會主動迎上去攀談幾句,無非是問問發掘進度,出了些什麼東西,因為這些也是他的工作職責,這邊的發掘進度直接影響了該工點重新恢複施工的時間,所以無可厚非。
對不熟悉的女人,是不能口若懸河的高談闊論的,也沒有那麼多的人生好談,因為熟悉需要一個過程和契機。
這天上午,林雲正在和劉主任攀談,電話響了,是馬醫生打來的,這貨給劉主任點頭示意了一下接電話,就緊走了幾步,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電話接起來。
“在幹嘛,這麼不回我信息。”
“我在工地上呀,正忙呢。”
“我看你是忙著和美女聊天吧。”
“別瞎說,怎麼可能,工地上哪裏來的美女。”
“你晚上過來一趟吧,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