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誌清大將陣亡、武元甲大將靠邊站了、朱文晉上將被軟禁,而這個時候的黃文歡也已經重病在身,河內一直稱黃文歡所患的是肺結核,可是後來到了北京一檢查,才發現是肺癌。
感覺到自己麵臨危機的黃文歡幹脆利用出訪原民主德國之便,在友人及中國情報部門的幫助下,從巴基斯坦輾轉來到北京。並在這裏渡過了他生命最後的十餘年。
黃文歡到中國後不久,越南政府便立即宣布撤消其國會代表、國會常務委員會副主席、越南祖國戰線中央委員會主席團委員等職務,並且宣布開除他的越南共產黨黨籍。1980年6月26日越南政府缺席審判,判處黃文歡死刑。而這個時候的越南已然開始了瘋狂。
黎筍死後,作為越南黨內親華派的領軍人物的長征再度出任總書記,原名武文渠,因為對中國工農紅軍的兩萬五千裏長征而仰慕備至,故而改名為長征。算起來長征也是越南的老人了,陳富(越共第一位總書記)犧牲後便擔任著第二任總書記的職務,在國內搞地下活動的長征與在海外活動的胡誌明一起為越南的獨立民主打開了道路。然而在1956年,這位共公認的理論家和領導核心卻被黎筍為首的親蘇派打倒,這一倒就是整整30年。
重新掌握了政權的長征一方麵積極糾正黎筍的錯誤路線,把被黎筍關押多年的另一親華派大將-阮文靈扶上越共一把手地位,同時與身處中國的黃文歡積極聯係,通過這層關係,逐步和中國走上和解的道路。拜托了蘇聯控製的越南也正是從此時走上改革發展之路的。
固然長征的路線選擇是正確的,可是誰都知道,沒有黃文歡的積極努力,越南和中國的關係正常化根本沒有這麼快。在越南提起黃文歡,人們還是挺尊重他的。
而作為黃文歡的長子,黃日新在斡旋之中同樣扮演著一個重要的角色。當初正是他前往北京,和滯留在北京治療肺癌的黃文歡聯係,接洽,並最終使得黃文歡為中越兩國拉起了橋梁。可以說,黃日新在越中兩國之間的國家關係發展史上同樣扮演著重要的一幕。
此時,這兩人同時從這架中國空軍的‘ARJ-21翔鳳’支線軍用客機中走出絕不是偶然,誰都知道武元甲大將、黃文歡都是越南老一輩的親華派領軍人物,而張加平、黃日新兩人又是武大將的女婿、黃文歡的長子,這其中的關係不言而喻。
而ODA賭球案最為令人感到詫異的倒不是這件案子的規模有多大,而是在於其性質。作為Official Develpoment Assiata的提供方,‘世界銀行’和‘日本國際協力機構’先後出麵否認了其所提供的‘政府開發援助資金’被挪用的說法,這等於是狠狠抽了滿心期望的越南人一巴掌,日本人是抽了,世界銀行也對越南第二階段農村交通項目(RTP2)和公路係統升級項目(RNIP)的貸款使用情況進行了調查,可是中國人對這起案子卻是比誰都清楚。
世行的調查報告認為‘雖然上述兩個項目在投標手續、執行項目的財務管理以及各級管理層均存在程度不同的問題’,但各項目貸款使用‘達到預期結果’,沒有證據說明執行RNIP項目的越南第18項目管理委員會(PMU18)存在詐騙和貪汙行為。
也正是這份報告使得越南國家調查機關陷入被動之中,以至於在2007年10月,被刑事拘留了長達18個月的越南交通運輸部副部長-阮越進走出牢獄,終得以恢複自由。
越南民眾被‘世界銀行’和‘日本國際協力機構’的兩巴掌抽得頭眼發昏的時候,挾衛國戰爭勝利之威的中國對日遠征軍卻已經將戰火燃燒到了日本的國土,並最終攻陷東京都。
一份查封自日本經濟產業省的絕密檔案被和其他一些重要情報資料一同秘密封存,並空運北京,而這一份絕密檔案不是別的,正是有關於越南ODA賭球案的相關報告。
作為Official Develpoment Assiata提供方之一的‘日本國際協力機構JICA’前身便是成立於1974年的日本國際協力事業團,雖然其宗旨是以培養人才、無償協助發展中國家開發經濟及提高社會福利為目的,通過實施國際合作,調高發展中國家的經濟水平,但誰也不能忽視了這家機構卻是直屬於日本外務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