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以為一切已風平浪靜,安然入睡的老何,在一刺耳的尖叫生下被人生生從被窩裏拽了出來:“何遠,老,老娘要殺了你!”
何遠一個激靈睜開眼,瞧著隻圍著浴巾的齊韻瑩,有些莫不著頭腦:“我怎麼了,睡得好好的可沒招你啊?”
齊韻瑩一張妖媚的俏臉,滿是憤然,抓著他脖子的玉手再次緊了緊:“你還敢沒招我,你睜大眼睛看看你自己幹的好事,我真是瞎眼了,怎麼聽那老鴇有個新來的,就莫名其妙地來了這兒,啊。”指了指身上十幾處明顯吻痕,齊韻瑩都快哭了,巧不巧的脖子上還有那麼一塊,這叫她怎麼上班去啊。
粉嫩如凝脂般白嶄的肌膚下,鮮紅得痕跡刹是刺眼,濕漉漉地烏黑長散在香肩,有些懾人心魄的嬌媚。
“切,你瞧瞧我這塊,不比你那大,不比你那深,行啦,咱們算扯平了。”何遠一臉鬱悶地讓齊韻瑩看看大腿根上一處不大點兒的痕跡,離那男人的玩意隻有一厘米,羞得齊韻瑩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痕跡離那這麼近,知道自己有沒有幫他做過什麼禁忌的服務,俏容都快滴出血來了,呲牙哼唧道:“好,那先不這個,我問你,你為什麼沒帶套,竟然弄在我裏麵了,知道你幹淨不幹淨,要是傳染我一身病,老娘非殺了你。”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不是專業的,再加上你撲得那麼凶,我連帶上的時間都沒有啊。”苦著張臉打了個哈欠,何遠撇撇嘴:“先好,我可幹幹淨淨的,你要不信明去醫院檢查看看。”轉而,何遠卻打了個顫,一臉警惕地反瞧起她來,怯怯地問了一句:“你,你不會有什麼病吧?”冷汗都下來了,不會自己外遇一次,就這麼巧的……
“你對了,老娘有愛滋病!”瞧著他那緊張的模樣,齊韻瑩很想這麼,以嚇嚇他,然而女性的矜持作祟,齊韻瑩隻把他那懷疑的目光轉化為女人的憤怒,抄起枕頭丟向這廝。
畢竟弄出點事就不好了,齊韻瑩到床頭櫃裏翻出了一瓶避孕藥,服下後隨即躺在貌似熟睡的老何旁,被子隻有一套,咬咬牙決定還是忍那麼一宿吧。
可讓她奇怪的是,自從藥下肚,下身似有那麼一團枳火在不住燃燒,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畢竟是女人,心底微微慌起來,輕捅了捅身旁的何遠,想找個男人求助,雖然這個男人不怎麼可靠:“喂,我,我喝了那避孕藥後,身體怎麼不對勁啊,是不那藥有問題,好熱,嗯……”最後的一聲,竟顫顫的起嗲來,膩膩的聲音好似自己搔,去誘惑他一般,直叫本已布滿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
何遠瞧著她那水潤的狐狸眼兒情動地望著他,心裏已經明白了大概,唬起臉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兒的東西也敢瞎吃啊,你啊,人不大,膽子倒挺大,你一個女人,以後還是少來這兒吧。”顯然,對於買春的女人,何遠沒什麼好感。
“我,我是第一次來。”雖覺得沒必要和他解釋,但齊韻瑩在情火的作用下,隻想討好眼前這個男人,朦朧的媚眼兒妖媚地眨了眨:“幫我看看那瓶是什麼藥好嗎?”雖已大概確定,然而卻想知道自己怎麼犯的錯誤,記得,那瓶子上明明寫著“避孕藥”三個字啊,怎麼會弄成了?
猶在愕然中的何遠楞呆呆地瞧著藥瓶,傻了!
齊韻瑩奇怪地湊上前去看了看,也傻了!
隻因這藥瓶上包著一張手寫的紙條,上麵竟寫著:這瓶不是避孕藥。
兩人心底齊齊生出一句話:“這也……忒搞笑了吧?”
齊韻瑩這個恨啊,這寫藥名的人怎麼這麼貧,不是就不是吧,你寫它幹嘛,害得自己隻看見了後三個字。轉而狐疑地看著何遠,心裏琢磨,這夜總會不是他家開的吧,怎麼一個藥名都這麼搞笑呢。
“咳咳,看我幹嘛,我可什麼都不知道。”覺他古怪視線的老何趕緊撇清關係,隨而替他們解釋起來:“我估計這屬於違禁品,而避孕藥不是,可能是他們怕檢查的來,所以做了這麼個措施,也可能是這寫藥名的人,嗯,有些搞笑的賦。”
扯淡,齊韻瑩翻了個白眼,然而呼吸卻越加急促起來,瞧著邋遢的老何,怎麼看怎麼一個帥字了得?
反正已經墮落了,不如今……就好好放縱自己一次吧!
理智的平已傾向**的邊緣,齊韻瑩除去被單,讓潔白性感的女體暴露在男人麵前,素手幽雅的沿著腳裸緩緩而上,擦過雪白美腿內側停在蕾絲內褲邊做了個撩人噴血的姿勢,貝齒輕咬著下唇,睫毛兒微微抖動輕顫不已,媚眼兒飄著朦朧的霧氣,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媚語輕膩,若有若無地出邀請:“咱們不如,再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