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眼看就要水落石出,可局長薑慶榮卻叫眾人停止調查並封鎖消息,因為這已不是他這個級別敢接的案子,謀殺前任市委書記的妻子,謀殺現任市長莫曼雲的母親,嗬嗬,就算徹底清查出罪魁禍,興許又會牽扯出一個大人物,不,不是興許,是一定,試問這等案件,誰敢接啊,那位大人物既然敢殺夏雨荷,那區區一個分局局長又在話下麼,所以薑慶榮就想到掩蓋真相,把墜樓身亡的男子成自殺。
知道真相的警察們也怕惹禍上身,誰敢四處張揚,隻能一輩子爛在肚子裏,男子的真實相貌隻有那個舉報群眾看見了,換句話,隻要他不開口,這件事就不會傳出去,莫文成一直以為是普通事故,所以不會為難薑慶榮,罪魁禍的大人物看事情已被掃平,也不會主動接觸薑慶榮,於是乎,使案件不見日的最終環節,就落到那個舉報群眾身上了,隻要找到他,動用一些手斷,薑慶榮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生活下去了。”
“你的沒錯。”薑慶榮墜肉橫生的臉龐滿是無奈:“這百分之九十九是一起謀殺,那個大人物我不知道是誰,也許是南區區長的後台吧,反正,那幫人已經到了無法無的地步,竟然謀殺夏雨荷,如果他們真的成功了,那豐陽還不大亂,他們八成是衝莫曼雲去的,所以我告訴你,豐陽的,要變了。”
何遠再次彈出支煙,濃濃的煙霧繚繞在前,使人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你現在怕什麼,或是,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第一,我怕南區區長的報複,如果他背後的大人物是謀殺夏雨荷的幕後主使,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一定是他,那麼近期我不需要擔心,因為壓下這案子對他有利,可過些日子他們再拉攏我,我若不從,下場怕會很慘吧,以他們的手段,我若加入進去,那就永遠也出不來了,所以我一定不會進去,第二,我怕那個舉報的男人,豐陽日報如果被他看見,再把事情散布出去,那莫文成將會到我這兒來盤問真相,我怎麼啊,事情已經壓下,那他會不會誤會我跟神秘人物是一夥的,唉,總之這事兒太亂了。”薑慶榮苦笑不迭著,正如他所,此事牽扯太多了。
何遠早已替他想好對策,很輕鬆的嗬嗬一笑:“關於你的第一點,靜觀其變就好,沒必要想的太多,那個幕後神秘人物的身份我們還不得而知,其中的疑點仍有不少,比如他為什麼不找個沒人的地殺了那墜樓男子,非以這種方式弄得人盡皆知呢,嗬嗬,或許,有人想從中挑撥也不定,這就又牽涉了第三方勢力,你的很對,事情太亂了,就是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惟有靜觀其變。”
薑慶榮皺眉:“可……”
“你聽我的吧,派些警力4時保護你和你的家人,如果有人要害你,暴力手段被限製住了,那他們隻能使用別的方法來要挾你,嗬嗬,如是這樣,那就更不用怕了,咱們,可是老搭檔了呀,你還不信我?”
薑慶榮眼神中難得露出幾分神采:“此話當真?”他要的就是何遠這句話,有了他的幫助,縱然三麵受敵,事情也決不會太糟糕。
“我欠你一次,就當還債了。”
“那個報案的群眾,你能幫我找到嗎?”薑慶榮有些奇怪、不解:“按我這個分局局長找一個人,應該易如反掌,可那個報案的,竟比幕後人還神秘幾分,他送夏雨荷去過醫院,照顧過她,甚至還送過素描給警方,然而,如此之多的線索下,我竟找不出有關他的一點資料,這未免太古怪了吧?”這個報案人一直是薑慶榮心頭的大石,何況一絲線索也沒有。
何遠笑了,他笑的很不好意思,指指自己的鼻子:“嘿嘿,那個報案的人,就是我。”
“是,是你?”薑慶榮瞪大眼兒,怔了片刻,後而以手拍額恍然大悟:“我早該想到的,如果豐陽還有誰能在警方搜索下連一絲信息都不會留下,怕隻有你何遠了。”一塊大石終於落地,薑慶榮釋然地鬆了口氣。
總算,能安穩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