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
圍牆下……足足有十個人!!!
他們緊貼在牆邊,鐵絲網的障礙下,何遠無法從上方眺望到他們,此時方一落地。就被抓了個正著。
一瞬間,何遠明白了,這攝像頭的死角絕對不是漏洞,而是有意為之,是個……陷阱!!!
有些潛入高手與其處處防備他們。不如留下個漏洞,讓他們鑽,而後在集中人手埋伏在漏洞下,以更好捕獲敵人!
高!真高啊!
何遠低罵一句,暗暗自責,以他的實力,如果正麵對付這十個精英,絕對沒有勝算,那……該怎麼辦?
看著麵色不善、步步緊逼來地十個男子,何遠沉吟了片刻。麵色凝住地抬起頭:“我要見韓爺,你們帶路!”
為一人啞然失笑:“現在你不想見都不行了,跟我們走吧。”這時有兩人過來搜了搜何遠身上。瞅得沒有異常,後而一左一右拽起何遠的手臂,在五人的陪同下,何遠隨著他們從正門進入總部。何遠也明白,韓幫對付他這種潛入探查之人。絕不會留情。死不死的他不知道,但在見日。怕是就難了,所以即便帶何遠去見他們老大,也毫無顧慮。
來也奇怪,韓幫內部居然也和普通型公司沒有區別,前台,樓梯,辦公室,除了裏麵穿職業裝的“工作人員”是韓幫打手外,其它別無兩樣。
一路上,何遠不僅細細觀察總部的布局,而且他注意了一下這些精英打手,兩臂雖被扣得死死的,但沒有疼痛的感覺,看來這些人素質極高,沒有虐待俘虜地行為,也不像其它黑社會一樣罵罵咧咧,他們甚至連交談都很少,好似除了完成任務就沒有其它念想了。
“你們是退伍軍人吧,為什麼幹黑社會了?”
瞅得沒人理他,何遠搖搖頭不在言語了,這些退伍軍人若是幹個保鏢還沒人奇怪,可這黑社會就有點……
五分鍾後,幾個打手把何遠帶到了一個類似會議室的地方,一扇印滿紐扣的紅的木門裏傳來一些響動,那為之人撥通一個電話:“韓爺,現一個潛入者,已經帶到會議室了,您看……好……嗯……我這就帶他進來。”
掛下電話,那人麵無表情地轉過頭:“進去吧。”目送何遠進入後,幾人竟原路返回,退出了走廊。看著漸漸關嚴的大門,何遠稍稍一怔,他們怎麼不跟進來?如果自己突然襲擊,那不是變成引狼入室麼?
然而轉過身來瞧見一室之人地何遠……苦笑連連!
他左右兩邊五米處分別站了兩個人,兩人都是黑色西服,單手插兜,那口袋裏鼓鼓囊囊的,何遠不用看也知道,兜裏……是槍!!!
難怪他們不怕呢!
即便你武功再高,招式再狠,可……你狠的過槍麼?
即便你度再快,身輕如燕,可……你快得過槍麼?
抬眼望去,身前十五米處是一個大型會議桌,圍坐在桌前的有四個人,坐在上的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中年男子,五十多歲,相貌沒有出眾的地方,可那一雙深邃的眼睛卻格外淩厲,一眼望去,給人一種很成熟很穩重,不怒自威的感覺,顯然,這人定是何靜珊的父親,韓幫幫主——韓爺。
坐在西側地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金絲邊眼鏡,白白淨淨,很斯文的感覺,如果他是黑社會,恐怕誰也不信,倒像個玩哲學地書生樣兒,一時間何遠還弄不清楚他的來曆。
再往下看,總算瞧見了一個“真正”的黑社會,四十多歲,身寬體壯,左臉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他看向何遠時。更是流露出些許殺氣,何遠估摸他是韓幫元老之類地人物,曾經定是跟韓爺打過下。
然而看到會議桌前最後一人時,何遠笑了。那笑容中似有一種解脫,似有一種興奮……
沒錯,那第四人……赫然就是韓幫大姐——何靜珊!!!
胸口一顆大石終於落下,何遠深深鬆下口氣,至少現在……珊姐還沒有出事!
麵對何遠這位不之客,刀疤臉有些殺氣地緊緊盯著他,韓爺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那書生男子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何靜珊呢,輕描淡寫地掃了何遠一下,便好似不認識他一般將視線繼續集中在會議桌前。
珊姐地表情落在何遠眼裏,就是另一種滋味了,珊姐呀珊姐。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這表情是裝出來的,還是真地從一開始就沒把我何遠當一回事啊!!!
何遠就這麼站在原地,就這麼緊緊凝視著何靜珊……
韓爺好像看出了古怪,側頭問了一句:“珊兒你認識他?”
何靜珊瞥了何遠一眼,淡淡點點頭:“談不上認識,見過而已,總在我酒吧混吃混喝,從來沒給過錢。”
這時,那個刀疤臉話了:“他肯定是懷有目地才接近你的,哼。咱們不是正找那綁架你的元凶麼,這回看來要真相大白了。”
混吃混喝?何遠慘然一笑,暗暗自嘲。
韓爺沒在意。也好似沒把何遠放在眼裏,毫不避諱他的存在:“珊兒剛才把她綁架、得救的過程了一遍,老三,這件事你怎麼看,你認為是誰做的呢?”
刀疤臉看著何遠。冷哼一聲:“咱們幫會圖的無非是個利字。綁架珊兒的組織也一定為了這個目地,要我看。在豐陽,除了其它三個黑色勢力,誰有這個膽子敢動咱們韓幫的人?誰有膽子敢跟韓幫爭這個利?楊海抓的兩個人咱們也拷問過了,可他倆死活不,哼,肯定是把柄抓在別人手裏,能幹出這種事的,除了那三個幫會我想不出還有別人。”如果知道是誰幹的,刀疤臉現在就能帶人殺過去,何靜珊可以是他看著長大地,他無子無女,可以已經把何靜珊當作了自己的女兒,如果她真出了事,即便把血染豐陽,他也會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