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明白母親的話,喝多地人永遠的不可理喻的,於是就這麼冷冷看著何遠……
夏雨荷也累得不輕,幹脆也把莫文成拖到沙上,老人家不比年輕人,腦門已見汗跡。
莫曼雲重重哼了一聲,轉頭看著苦笑的母親,歎氣道:“媽,這回怎麼辦啊?”
夏雨荷無奈地看看口無遮攔的兩人:“一,叫保鏢把他倆送回家,這樣咱們就清淨了,二,讓他們跟家裏湊合一宿,明等酒醒了再讓他倆走,雲雲,你怎麼辦?”
莫曼雲跟何遠的關係算是徹底決裂了,於是她想也沒想:“送他們走吧。”
就在這時,何遠暈暈乎乎的聲音回蕩在屋中:“雲雲,給我倒杯茶水,快點!”莫文成一聽,好家夥,你有媳婦,難道我沒有麼?莫文成也學著何遠地口氣命令道:“雨荷,也給我倒杯水,聽見沒有!”
莫曼雲隻感覺那邪火是噌噌往腦袋頂上躥呀,從來都是她命令別人,豈有別人命令自己地道理?她何曾受過這等冤枉氣啊!
夏雨荷抹了把額頭的汗跡,喘了兩聲:“雲雲,去給他倆倒杯水吧,唉,喝多了的人,得順著,否則越鬧越凶,咱倆今就甭想睡覺了。”
莫曼雲呼呼喘著氣,猛地跺了下腳,給兩人倒好熱茶,重重放在桌上:“喝吧。”心裏加了一句:“最好嗆死你!”
何遠緩緩伸出手,誰知他目標不是茶杯,卻是莫曼雲嬌媚的女體,老何趁她愣之際把老婆攔腰抱在懷裏,嘟嘟囔囔:“嗯,還是老婆好啊。”莫曼雲則是麵無表情地看著別處,放棄了抵抗。
“喂,郝言,你叫幾個人進屋一趟。”
夏雨荷打過電話十秒後,郝言便帶著三個人進了屋子,一看之下,險些笑出聲來。
“唉,他們倆喝多了,你讓人送他們回去吧。”
郝言點頭應了一聲,繼而朝何遠走去,捅了捅他:“老何,跟我走吧,夫人和大姐還得睡覺呢,禁不住鬧。”
何遠都快睡著了,睜開惺忪睡眼看著郝言:“走?去哪啊?”
“呃,回家,回你家。”
何遠撇了撇嘴巴,又把摟莫曼雲的手緊了緊:“你別以為我喝醉了,哼哼,我明白著呢,這是我家,這是我老婆,我呀,哪也不去。”
癱軟在沙的莫文成也幫腔道:“對,咱們哪也不去,今就住在這兒了!”著,莫文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往夏雨荷那邊走去,夏雨荷早就累壞了,哪還有力氣躲呀,結果一把又被莫文成摟在懷裏。
“雨荷,別管他們了,走,咱們睡覺去。”
夏雨荷也掠上些火氣,兩人關係正處於僵持狀態,豈能再跟他一起睡?
“郝言,快把他拉走,跟何遠一塊送車上去。”
郝言遲疑了一下,沒有動:“夫人,這都快十點了,不如就讓他們跟這兒湊合一晚上吧?”
“唉……”夏雨荷長歎一聲:“這兒就三間房,他倆要是留下,怎麼睡啊?”夏雨荷也知道,兩人出去喝酒肯定是為了自己跟雲雲的事兒,何遠的不錯,老人家卻是刀子嘴豆腐心,畢竟多年感情在這兒,她也不忍心讓人把莫文成抬走。
“您看這樣行不行。”郝言沉思一下,方出謀劃策:“莫哥身子骨本就不好,加上喝了這麼多酒,夜裏若沒人在旁看著,恐怕您也不放心吧,嗯,還是您倆一間屋吧,大姐和二姐一間,最後一間給何遠,您看這麼著行麼?”
看著丈夫醉醺醺的念著自己地名字,夏雨荷心一軟,咬牙點了下頭:“好吧,雲雲你看呢?”
隻要不和何遠一起睡,莫曼雲也將就能答應。
就這樣,莫琪一看,率先霸占了樓上的一間房,夏雨荷則是跟郝言一起攙著莫文成去了樓上第二間,留給何遠的也僅僅是樓下客房了。
可此時的何遠好似睡著了,他雙手死死抓著莫曼雲,即便郝言也掰不開,何遠的睡臉上就差寫上幾個字了:我要跟她一起睡!
“呃,大姐,要不……您就將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