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
日向一族的庭院之中。
揮舞著手中的木劍,一副武學正統氣派的日向日足,卻倍感壓力。
在宇智波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他更是老實了許多,因為擔保不了下一個會不會是他。
為了日向一族,他一直盡心盡力的。
哪怕是這次和霧隱的賠償金,都要由他日向家擔著。
身為日向一族的首領,有時候他甚至覺得有些憋屈。
自己該怎麼麵對自己的族人。
哪怕這次賠償,要變賣日向所有的家業才能夠做到。
到時候,又該如何呢?
一直以哈巴狗的姿態應對著猿飛日斬的那些壓力。
他真的受夠了。
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他突然想起某些往事。
哪怕是在麵對雲隱村的時候,他也硬氣不起來,還是同意木葉上層的方案將自己的弟弟交出去,這些東西,一直都是他內心無法補缺的傷害。
身為木葉中的名門貴族,擁有名為白眼的血繼限界,卻還活得不如一條狗。
所以日足才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夠帶領日向一族走向輝煌,以至於平時嚴格了些許,這也是他的苦衷。
也許他的眼裏,曾經考慮過寧次。
但分家,永遠都是分家的,永遠都不可能是正統,所以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年紀尚幼的花火身上。
對於雛田?他沒有寄托太多的希望,隻希望她不要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就行了。
“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
低沉一聲,日足警惕的說道。
他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他卻說不上來。
那是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9998....”
“9999..”
“...”
在揮舞完一萬下斬擊之後,雛田那瘦弱的手臂,也止不住的疼痛。
誰能想到就連林右都沒能堅持下來的任務,木葉裏竟然有個小家夥,能年複一年的重複著訓練,絲毫沒有埋怨。
如此難想象,雛田,將手中的木劍重新收了起來,挽起袖子,竟然要進行下一步的訓練。
她的手已經紅腫了起來。
即使是年複一年的訓練,身體早已適應了,但以她七歲孱弱的身體,又怎麼能夠抵擋得住呢。
無非是舊傷添置新傷罷了。
強忍著疼痛,不叫出聲而已。
“父...父親大人.....我要繼續練柔拳了。”
所謂的柔拳,就是將查克拉集中在手掌攻擊對方,以至於輕輕的觸碰,也能產生一定的內傷。
這是日向家獨有的體術。
年僅,七歲的雛田托著疲憊的身姿,再次向日向日足微微行了一個禮,準備進行著下一個項目。
雖然說她足夠努力,也能夠超額完成日足給她安排的任務,但是天賦不行,就是不行。
七歲的她,放到忍者學校裏,已經可以超過同期的很多人。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厲害的忍者。
隻是放到日向家裏,她顯得如此的普通。
也正是因為如此,從他的臉上再難看出和藹的一麵,總是板著一張臉,嚴厲的要求著雛田。
或許是因為煩惱的事情太多,今天的日向日足脾氣更是十分的暴躁。
“不用學了,再怎麼學,也是那個樣子。”